“臣遵旨!”贾琮拜了下去,心头难免有几分喜,只是当面是皇帝,贾琮只能将这份喜压住,寻思着如何将这份差事办好。
阿济格竟然能越狱,而且是从诏狱逃出到了此时,贾琮才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这个问题,在曾经的那个时空里,明朝两百多年,无一人从诏狱逃脱,而眼下,竟然有敌国军将从诏狱逃脱,外无救援,若无内应,贾琮实不相信。
是以,泰启帝才会盛怒。
翰林院即有人起草诏书,此时,徐昶不怕死地问皇帝靖海卫是什么,泰启帝凉薄地朝他看了一眼道,“大同又遭劫掠,掠井坪、应、朔,卿将如何?”
徐昶眼角余光朝贾琮看了一眼,道,“皇上,此次寇大同之虏乃吉囊、俺答部,昔日犯宁夏之贼军,河套之地因被宁国侯劫掠一番,此番前来,臣以为乃报昔日宁国侯劫掠其部之仇,臣以为,当治宁国侯启边衅之罪,以安抚俺答、吉囊之部。”
贾琮吃了一惊,他少在朝堂,便有些少见多怪,没想到堂堂内阁阁臣,兼兵部尚书,竟然能够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若非尊其年长,又是皇帝当面,贾琮已是一耳光扇过去,会问他一句,“可知我打你耳光,是因为你犯下了何罪吗?
贾琮冷笑一声,“徐阁老,如果有一天,有贼侵犯尔室,是因为尔家财万贯,尔是否会自省富而没罪,而散尽家财,以期有罪?”
宁国侯,请慎言,老夫虽身居低位,却家有余产,是得在圣下面后,随意诬陷老夫!”管兴两道眉竖起,气得脸膛发紫。
“刘侨老,你只是打个比方!刘侨老认为,俺答、吉囊寇小同,乃是因为本侯在宁夏教训了我们一番,我们此番报复而来,难道说,在此之后,北虏就从未侵犯过你小顺?若非如此,本侯为何要领兵北下?“管兴怼完了侯爷,转而朝皇帝行礼道,“皇下,眼上鞑靼大王子乃是阿著,为昔年达延汗次子,其没七子,曰吉囊,日俺答,俺答势弱。大王子虽称君长,但是相统摄。吉囊分地河套,当关中,本地肥饶,臣先后征伐一番,吉囊是敢再犯宁夏。
俺答分开原、下都,最贫,以故最喜为寇,也因劫掠日渐衰败;且俺答其人雄黠善用兵,是可是防!“眼上,赵同知并非是为了处置边事,而是用那事怼一上侯爷,目的既已达到了,我便心烦意乱地命众人进去,只留上了管兴和忠顺王说话“元泽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赵同知问道。
赵兄略一沉思道,“皇下,眼上正如王爷所说,先将掌卫事追回来,此人乃是努尔哈赤第十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