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看在两家是老亲的份上,现在你领着人马上出去,我给朝廷上奏报的时候,可以为你开脱两句,否则……”
贾琮道,“甄世伯,说这些没意思了!我年纪虽然小,也不是那等不知道轻重的。前头不打声招呼,就这么大半夜的来抄您的家,确实礼数上有些说不过去。但都是给朝廷办事,咱们自己可没什么私人恩怨,彼此就行个方便吧!”
说完,来不及等甄应嘉气得吐血,他手臂一挥“抄!”
甄应嘉这种世家子弟,可以说从五六岁开始,便被父辈带在身边学应酬进退之仪,学官场权谋之术。
官场之上,你来我往,凡事都有个章法。
贾琮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做法,一下子令甄应嘉失了章法,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甄应嘉都还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他只觉得浑身筛糠一样,怕也来不及怕,只气。
“贾琮,你果真敢抄我的家?”
“甄世伯,你该知道,不是我想抄你的家,是你想死。好端端的,你养那么多护卫做什么?你装备那么多火铳又想做什么?”
甄应嘉气笑了,有句老话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贾琮是行的这道险招数?
十二三岁,哪怕再有能耐,毛都没长齐就当官,当今皇帝的昏聩,真是昏聩出了新境界。
“实话告诉你,先头虽然我的人追杀了你,可不是我想要你的命。你贾家与我甄家是多少辈的老亲,你贾家还有五万两银子放在我甄家,若非彼此之间太过信任,谁会将银子放在别人的家里?”
吴惟忠手按刀柄,斜眼看着甄应嘉,这人当那么大的官,怎地还这么蠢,到了这会儿了,还把大人当个小孩子,说这些话究竟有什么用?
贾琮不语,甄应嘉以为贾琮心动,“即便如此,你贾家出了什么不肖子孙,也与我甄家没关系。但,我们也是相互守望的关系,贾家有什么托付给我,只要不是不忠不孝,谋逆造反的事,我甄家万没有推脱的道理。”
这是在解释,为什么贾琮一来,甄家就朝他动手的问题。
贾琮笑了一下,“甄世伯,这些你不说,我都知道。有些话,我不说,我想世伯也知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就不说那么多废话了。“
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贾琮又不是十世修行的大善人,肯定是要保住自己的命。
“既是如此,冤有头债有主,你贾家的事原本与我甄家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要算账,也不该算我甄家的头上来。你可以说是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