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与他帮衬,“依我说,琮兄弟现在怕是有些性子犯了左,等闲的话,他未必听得进去,要不,让琏二爷去和他好生说说,若是他不听,少不得,只好用孝道压一压他了。”
贾母也知道贾琮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贾琏道,“你有什么好怕他的?你是他的兄长,眼下你老子在床上躺着,发作他不得,伱去问问他,府上的规矩,如何能够动得?还有,赖升那里,若是没事了,就把人放出来。”
贾母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他以为,他那下贱的娘不在了,谁就辖制不了他了?趁早收了这个心,他头上的天还在呢!”
贾琏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待进了东府,只觉得气象一新,从未有过的肃穆之感,令人振奋,比起从前,那迷靡之象,已是迥然不同。
“你们三爷呢?”贾琏穿了一身素服,到了灵前,先是上香,见贾琮不在,便问道。
“我们二爷才有事过去那边了,琏二爷稍等,小的去请二爷过来。”小厮打了个千儿,行动迅猛,几息功夫,便将贾琮请了过来。
“琏二哥来了?这边请坐吧!”
贾琮将贾琏领到了旁边的耳房,清净一些,才落座,便有丫鬟过来奉上了热茶,白瓷茶碗,上面漂浮着鲜绿嫩芽,袅袅茶香,带给人一丝宁静。
“这才两日功夫,琮兄弟把这府上打理得这般好,比起珍大哥哥在的时候,要强多了。”贾琏不吝赞美,说的也是真心话。
贾琮心知他的来意,顺着他的话,说了两句,有些不耐烦,问道,“琏二哥,你我不是外人,你这番来,必定不是为了喝我一盏茶,为我母亲和珍大哥哥,蓉儿上柱香。你事儿多,我如今事儿也不少,有什么话,趁早说吧!”
贾琏将二郎腿放了下来,侧身向着贾琮道,“琮兄弟,你是聪明人,我也不瞒着你,是老太太让我来的。你把府上的人该换的,都换了,老太太怕你怀了府上的规矩,让我来过问一句。”
贾琮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深吸一口气,道,“琏二哥,你觉得这些话,当过问吗?”
贾琏不懂他的意思,就算贾琮如今是东府的嗣子,他也是从西府出来的。
就算是珍大哥哥在的时候,不说听老太太的话,西府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的,珍大哥哥还不是鞍前马后,殷勤至极。
国公府能够维持眼下的体面,全仗着老太太这个一品国夫人,老太太若是不在了,国公府还是国公府吗?
贾琏担心他不懂,道,“琮兄弟,我知道你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