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有什么都不做,就把人放出来的道理。宁荣二府祖上是何等勇猛忠耿之辈,眼下出了这样的事,太上皇和皇上也是震怒不已,不但污了门楣,也丢了朝廷的脸面。”
“臣妇有罪!”贾母再次跪在地上,声泪涕下,“臣妇非无耻之辈,不知道礼义,知道这件事,臣妇也觉得无脸见人,可一门之中,国公爷子孙,亦非人人如此,还望皇太后明察。”
皇太后也明白了贾母的意思,若宁国公府不可保,她今日进宫,舍下老脸,是要保住荣国公府的。
虽说这是最明智的做法,可皇太后还是忍不住皱眉。
“你今日进宫,意思我已明白,眼下一切事情都不明朗,多说无益。哪怕朝中,此时想必说什么的都有,你年岁也大了,经不起这般折腾,还是先回去,等一等消息。”
贾母也深知,以贾家的份量,不可能进一趟宫,就让皇家将这桩事抹过,她要的只是,关键时候,能够保住荣国公府的爵位。
谢恩过后,贾母黯然神伤,从庆宁宫里出来的时候,贾母看到贾敬从永巷穿过,往大明宫的方向走去。
见此,贾母心里稍微轻松一点。
贾母回府后,在荣庆堂里歇息了约半个多时辰,才堪堪缓过劲来,听说贾敬回来了,等着她商议事情,便忙赶到了荣禧堂里。
贾赦也是才从北静郡王府回来,喝了一口茶,道,“儿子是等郡王爷下了朝后,才回来的,今日的朝堂上,那些兰台大夫和六科给事中们,一个个就跟疯了一样弹劾两边府上。
对方人多势众,那些个读书人嘴巴利索,郡王爷也帮我们说了几句话,可实在是说不过那些人。只说,静等宫里的处置。”
兰台大夫和六科给事中都是文官。
贾赦冷哼一声道,“这要怪就怪那个逆子,若非他与人结仇,就算今日珍儿和蓉儿出了事,那些言官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这实在是牵强附会了一些,贾珍和贾蓉出了这样的丑事,那些一向注重体统,在乎礼数的文官们岂能熟视无睹。
况,皇上继位,本就不待见这些老牌勋贵。
贾母一听眼前一黑,见众人都看着她,也是等她说太后那边的情况,她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看向贾政。
察言观色,便知道,老太太这一次进宫,必然是很不好,王夫人等人落下泪来,一个个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贾政脸色很不好看,红不是红,白不是白,他今日出门同样听到了好些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