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他们如何?
这一次,就算泰启帝想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怕是也难了,谁让宁荣二府先和顾铭臣那边结了大仇呢?
“上次,在东山苑的事,查得如何了?顾家公子有没有说什么?”泰启帝问道。
“回皇上,倒是赵家公子那边说过了,他们原本是要让贾琮好看的!”
“那些流民怎么偏生就要对贾琮喊打喊杀的?”
忠顺王便知道,皇帝是又怀疑上贾琮了,不得不说,他也怀疑,只眼下没有证据指向贾琮与这件事有关。
“皇上,那流民头子也招了,说是宁国公府一个管事找到了他们,花一百块钱,要贾琮的命,他们才会在路上设了埋伏,谁知,贾琮也跑得快,进了宁国公府的后院子,一路跑到了天香楼,也是凑巧!”
“你也觉得这是凑巧,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这话,忠顺王也答不上来,夏进纵然知道一些,事关徒儿,他也不会御前坦白。
大明宫里,太上皇坐在蒲团坐垫上,手中捏决,双眸紧闭。
他刚刚服下了丹药,正在散热,虽大冷的天,门窗全部开着,厚重的幔帐纱帘在寒风中舞动,滚滚的风在偌大的殿堂里卷起,他一身道袍在风中却极为服帖,颇有仙风道骨之范。
戴权因要办事,没有穿貂裘,冻得瑟瑟发抖,偏面儿又不敢带出来分毫。
“聚众……淫乱?”
为了修道成仙,已经久不碰女色的太上皇只觉得淫乱两个字离自己好生遥远了,听了戴权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还有这种玩法。
而这帮他赖以依仗的勋贵们,已经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了?
巨大的危机感腾地升起,久已经没有情绪起伏的他,将手里的铜磬杵猛地扔了出去,“混账东西,王八羔子,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子?”
可想而知,这一次,他们递了多大一个把柄给皇帝,皇帝会放过这样一个足以将四王八公连根拔起的好机会?
“太上皇,这事情遮掩怕是遮掩不了,动静太大了,亲眼看到的人也多,京卫和五城兵马司同时办事,从宁国公府抓走的勋贵不少,七大国公府都有份儿。”
“混账东西!”太上皇怒道,“贾敬呢?他养出这样败坏祖宗根基的东西,他还能在玄真观待得住?”
戴权也是战战兢兢,“太上皇,上一次宁荣二府将次辅往死里得罪了,素来文官武将也不合,明日朝堂上,那些御史们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