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其身,不敢私其财’,等哪日不在了,我们再合伙吧。”
贾琏怔愣了一下,忙堆上笑来,“那都多早晚的事了,挣钱的事不趁早,多耽误挣银子。”
“我可不敢,我一点月例银子我都保不住,我要弄那个书坊出来,挣了银子,将来算谁的?”
贾琏还要劝,已经快进荣禧堂了,贾琮道,“二哥哥,不必说了,今非昔比。我也知道你的心思,圣寿节过了,我在哪儿都不知道,我若帮你把那书坊开起来了,往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当我是傻子?”
贾琏看他眼中淬着寒冰一样的冷,下剩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贾琮一扭头,换了一张笑脸,朝孙强迎了上去,谦谦君子,彬彬有礼,与孙强相让着,临行前,又不忘向贾赦和贾政行礼告辞,甚至不忘与贾琏行礼,与先前说那一番冰冷的话的贾琮,判若两人。
看着马车远去,贾琏站在门口,他觉得自己一度抓住了什么,却又失去了什么?
只是,老太太和大老爷做下的决定,他又能说什么?能改变什么?他但凡多说一个字,以大老爷要处决了贾琮的决心,换来的无非是一场打骂,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贾琮与孙强联袂进了宫,先随孙强去临敬殿,孙强要缴旨,贾琮去谢恩。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了泰启帝的声音。
孙强也很是奇怪,以往受赏来谢恩,除非是很受信任的臣子,否则,皇上少有见的,不过是在门口磕三个头了事。更何况是在如今,辽东起事,江南又不稳,各地税收上缴不来,户部仓库养不起老鼠的时候,皇上竟要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