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能有这个本事,你们俩就当一回钦差,亲自去帮朕瞧瞧,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宪宁欢呼一声,忙不迭地退出去,穿了小鹿皮靴子就往外跑,穆永祚跟在她的身后喊,“你等等,别跑,仔细跌一跤!”
他话未说完,宪宁便踩在了最后一级台矶上,猛地滑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懊恼不已,扭头朝穆永祚道,“你要不说,我能摔?”
旁边的太监们都围上来,宪宁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冲着穆永祚哼了一鼻子,穆永祚好笑又宠溺地上前牵她,却被宪宁摔了手,“都怪你!”
“好,怪我,都怪我,你若不要我牵,你就仔细些走,慌什么,难不成我们去了,他们写了好诗,不给我们看不成?”
两人过来了,这边的人已经挪到了玉笏轩中,既遮风,又能把景致一览无余。
轩中,早就为了这一次的花会局而排布了条桌,桌上笔墨纸砚都是现成,原本也有人在这里品茶,吃点心,并酝酿一些诗意,又有这么多人来,听说是两边比拼,均是兴致盎然,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比不得顾榈昉等人,京城中的文坛新秀,江南耕读世家的后起之秀,日常都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但凡有些名声的,也无一不被他们笼络,眼看顾榈昉三人要和人比拼,几乎在场的人人都站在他们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