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忽闪忽闪,长而翘卷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刷过贾琮的心间。
“然后呢?就让师父帮这个忙呗!”
夏进则没有说话,等着贾琮的下文。
“其实也不必,这件事过两天就会平息!”
“怎么说?”夏进好奇问道。
“事情必然会牵扯到余庆堂,这件事中,荣国公府并没有获利,反而出了大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总而言之……,不会让荣国公府伤筋动骨。”
贾琮看着夏进道,“不过,若是师父肯帮忙演一曲双簧,徒儿买马的钱,就有了着落。”
夏进要送宪宁回家,便先送贾琮到荣国公府,远远地,就看到贾赦领着人在门口候着。
“夏老爷两次过府,连茶都不喝一口,我如何安心呢?”贾赦真心实意地留,今日晌午,他们得知的消息,皇上将忠顺王宣进宫里骂了一通。
一边是文官阵营,内阁阁老,一边是忠顺王府,上头还有皇上,贾赦怎么想,怎么觉得,荣国公府夹在这中间,实在是难做人,一个不慎,就粉身碎骨。
夏进从马车上下来,宪宁跟着跳了下来。
“这可怎么说,我与令郎有师徒之谊,贾老爷这般挽留,我若是就这么走了,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在书房坐定,贾琮和宪宁就跟两散财童子一般,立在夏进的身后,贾赦的目光不停地朝宪宁脸上身上晃过去,宪宁撅起嘴,不客气地问道,“贾老爷,难不成我脸上画了花了?”
贾赦陪笑道,“倒是没有,琮儿,我有话要和你师父说,你带这位小兄弟外头玩一会儿去!”
“我就偏要在这里!”宪宁绕过椅子,一屁股在夏进的旁边坐下来。
贾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夏进笑着将手边的一盏茶递给宪宁,“你这淘气的!”
见此,贾赦只好自己缓解尴尬,“是我失礼了!”
“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宪宁娇滴滴地道,“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们不知道!”
“既如此,那我就直言了!夏老爷应当还知道,我这孽子做下的好事……”
“你说话就说话,你骂人做什么?我师弟就算是你儿子,也不是你能骂得的,你要再敢骂他,我也骂你了,老东西!”
贾赦气得胡子抖起来了,腾地站起身,指着宪宁的鼻子,“你,你,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有……?”
“贾老爷!”夏进拖长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