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也不得不依了她。
管事明知道阻拦不得,郡主也不会听,只好跟了上去,一边道,“换了谁家,得了这样灵慧的子孙,都要好生供养,也不知道这贾家,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荣宁二公之后,贾家还有什么人呢?”宪宁年岁虽小,见识却不凡,她这般身份,便是说错了话,又能如何?
贾琮还在雪地里滚着,已经两三个回合了,他每被打着了,便抱着痛处哀嚎,惹得多少人的眼泪。
宪宁看了一眼,两道好看的眉头狠狠地皱起,顿时只看到一头恶犬在欺负一只小白兔,对贾赦的厌恶之情便到了极点。
她扯下了身上的斗篷,递给管事,“你过去,他方才不是说随便给个题目就能出一首诗词吗?他要是能说个通顺的五字句来,这件斗篷就送给他。”
管事的便知道,自家郡主是想护着这小公子了,这一身斗篷,可不就是一领金钟罩了!
“哎呀,郡主,这可是宫里娘娘赏下来的,您才上身了几天?”
里头可是从铁网山猎来的黑狐皮,等闲人可不敢穿。
“既然是我的了,我想给谁就给谁!”宪宁傲然道,她转过身,背着手离开,道了一声,“真是晦气!”
贾琮翻了几个身,也不再求情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贾赦,“父亲息怒!父亲若是容不下儿子,就把儿子逐出贾家吧!待儿子葬了姨娘,再拿这条命还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