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冷笑。
眼波流转间,闪烁着因滔天仇恨而生的算计之色。
萧文策,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吧。
别人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坐在软榻上的初墨却瞧得一清二楚。
这丫头,一边拍卖蚀骨草,一边往里面加料,她到底想做什么?
直到价格喊到一百万两时,全场一阵沸腾过后,变得一片寂静,目光齐刷刷落在出价那人身上。
那人不是萧文策,而是一位穿着黄衫的妙龄少女。
贺栀宁看着少女,眉目依然波澜不惊:“这位黄衣姑娘出一百万两,还有比一百万两更高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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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没有人出价,便是等着蚀骨草治病的萧文策也没有开口。ωωw.Bǐqυgétν.net
不,从拍卖开始,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价,神色异常平静。
倒是他身边的赫连婧一脸不淡定,急色道:“殿下,都喊到一百万两了,你为何还不出价?”
没想到这株蚀骨草居然值一百万两,难怪那苏姑娘费尽心思抢它。
“不急。”萧文策星眸半眯,平日温煦的唇勾起一丝狡诈的笑。
赫连婧不解,皱眉看着他:“殿下,这可是你唯一的药引。”
“阿婧这么关心孤,孤很开心。”萧文策敛起唇角,侧目看着她,大掌落在她的发丝上揉了揉。
赫连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歪头躲开他的手:“殿下,这是在外面。”
“阿婧的意思是,在府上便可以?”萧文策挑了挑眉,揶揄道。
赫连婧太阳穴突突直跳,咧开一个僵硬的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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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别过脸,不再理他。
贺栀宁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她仿佛从赫连婧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而萧文策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让她心中一阵恶寒。
萧文策迟迟不出价,她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这也是为何她当场拍卖蚀骨草的原因。
出价一百万的黄衫少女扬起下巴,催促道:“苏姑娘,已经没人再出价了,这株蚀骨草该归我了吧?”
这可是墨墨亲自培育的仙草,她一定好好供着,日日赏玩。
贺栀宁笑着点头:“既然没人再加价,这株蚀骨草自然是……”
话还没说完,身后响起初墨清润的声音:“我出二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