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贺栀宁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苏时锦默默低头,吃起点心。
偷听了半天悄悄话的萧予溪忍不住掩唇低笑,揶揄道:“我觉得锦儿的猜测不无可能,栀栀仙姿玉色,便是暂时被脸上的疤痕盖住,也能让人不禁心动神驰。”
贺栀宁一头黑线,抬起玉指点在萧予溪的眉心,嗔怪一推:“溪溪,连你都打趣我。”
苏时锦“嘿嘿”一笑,“溪溪是实话实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贺栀宁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赏梅宴结束。
贺栀宁正要与苏家三兄妹结伴回去,被一位小内侍拦住:“贺小姐,殿下有请。”
苏家三兄妹刚要心照不宣说‘先回去了’,贺栀宁婉拒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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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人,我身子有些不适,怕是已经感染了风寒,未免过了病气给殿下,便不去见殿下了,劳烦小大人如实禀告。”
说话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身子原地摇晃了两下。
拂晓和苏时锦见状,立马扶住她的胳膊。
内侍见她不似装的,又考虑到太子殿下对她的态度不一般,将来极有可能成为太子妃,思索刹那,点头道:“好的,贺小姐的话,奴才会一字不差禀告殿下。奴才先行告退。”
待内侍走后,苏晏礼一边解开身上的披风,一边催促道:“宁儿身子不适,咱们赶紧回府,免得再吹风受冻。”
话音落,就见一青一蓝两件披风送到了贺栀宁面前。
另一件,自然是苏北湛的。
苏北湛一把推开苏晏礼的大手,口吻嫌弃:“大哥,你身子单薄,不像我常年练武,一点都不怕冷。你快披上,表妹用我的便可。”
话毕,又拉开苏时锦,霸气地将披风套在了贺栀宁的披风外面。
苏晏礼,“……”老二何时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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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栀宁心里暖暖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大表哥,二表哥,我不冷的。”
又看了眼被拉到一旁的苏时锦,解开外层的披风,“锦儿今日穿得单薄,她倒是得多穿点。”
苏时锦立马按住她的手,“表姐,我哪有那么娇弱,你身子不适,好好穿着。”
“表妹,锦儿说得对,听话,穿着。”苏北湛忙不迭接话,“她跟个皮猴子似的,冻不死她。”
苏时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