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木桥,这里是方圆三十里之内,通往燕国的唯一一座桥梁。
此时的赵王偃等人,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加快速度,在后方的秦军骑兵追上来之前,在前方的秦军骑兵阻断木桥之前,冲过木桥,如此他们才能够有一线生机。
但是,苍天显然并不眷顾赵王偃等人,在距离目前不足一里的地方,前方的秦军已经占领了木桥,其身后的秦军也已经以扇形的军阵为了上来。
“你们是什么人?”秦军之中为首的一人走出列问道。
“一队溃兵而已。”赵军之中走出一人道。
“你们也是赵人,为何现在为秦国卖命而为难我们赵人?”面对秦军的包围,这人不显惧色,反而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自当年赵王将北境送给大王之时,我等就不是赵人了,至于你们,是现在投降,还是动手之后再投降?”为首的秦军军官扬起了手中的弓箭道。
“真的要如此相逼吗?”走出的赵军凝声道。
“职责所在。”为首的秦军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拉开了弓弦。
“赵恒,许久不见了,难道真的不能放我这位老熟人一马吗?”就在战斗一触即发之际,被逼到生死边缘的赵王偃反而冷静下来了。
只见这位狼狈不堪的赵王从众侍卫的保护之中缓缓走出,出现在秦军的面前。
“你?”被赵王偃叫破性命的秦军将领看向赵王偃的目光不由一怔,他从赵王偃那肥胖的身躯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只是,那可能吗?
秦军将领名为赵桓,在数百年前,与赵王偃还算是一家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十年前,他因为这个身份而被当时的上司李牧派往赵都,进行献俘,而就是在那一次,他得到了赵王偃的召见。
对于赵王偃这来说,赵桓这样的身份,很难让他自己记住,但是,赵桓当时的献俘对于他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那代表着李牧对他效忠,而对于当时刚刚即位的赵王偃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
因此,对于赵桓这个身份不高的人,赵王偃还是记得的。
“赵将军真的要用我等的鲜血才染红你在秦国的功劳册吗?”赵王偃朗声道,一时间,属于赵王的威严似乎在他的身上复苏了,但是只有赵王偃自己知道,他此时实则已经恐惧到了极致,眼前的镇定不是他有多么勇敢,只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而不得不如此而已。
“原来是你。”赵桓此时也认出了赵王偃,在不可置信之中,却是无尽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