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随着是失去了视线,有些事情反而变得更加有趣了。
在时间的缓缓流逝之中,曾经威严冷漠而不可侵犯的雪衣侯变成了真正的白雪衣,如白似雪,成不欺人,衣衫渐解,皮肤冰凉如玉,血液微寒却升腾起灼人的热意。
“我完了。”这是白雪衣最后的一丝清醒。
“好了,孤对伱的奖赏已经有了,下边是对你的处罚了。”一句轻音在白雪衣耳边响起,将她那早已飘散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大王?”白雪衣看向嬴政,羞怯中带着不解。
方才的那些是奖赏,那什么又会是惩罚呢?
在白雪衣不解地目光中,嬴政握住了她的手掌,随后一路向下。
“这?”白雪衣不由睁大了眼眸。
那是世间最凶最恶的武器,它可以创造生命,又可以夺人心魄······
“雪衣可知道,孤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嬴政凑到白雪衣耳边,轻声说道。
“大王是说什么?”白雪衣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道。
“孤应该早点将你留在身边的,而不是放任你做什么女将军。”嬴政道。
“大王,那是我要的。”白雪衣说道。
“不,现在你只需要这些就行了。”嬴政道。
在冰凉包裹下的灼热不仅没有丝毫降温的趋势,反而更加灼热了,灼热到让白雪衣产生了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
此时和白雪衣有同样体验的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座城。
在秦军大营的核心处上演着一番刀光剑影之时,在秦军大营的隔壁,也在上演着一番刀光剑影。
“有人反了?”郡守府中,郡守听着亲兵的汇报,一时间只觉得突然间身陷凛冬,冷意刺骨而诛心。
“是,不知有多少人造反,如今已经攻进了大牢,说是要救李副将,诛杀郡守您。”亲兵回答道。
“好大的胆子,雁门郡的这些边骑果然早就有些谋反之心,你快带上我的兵符去调兵,将这些敢造反的乱兵尽数诛杀。”郡守道。
“是。”亲兵道。
但是,郡守拿出兵符的手却突然间停在了空中,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以至于改变了主意。
“等等,那些人也靠不住,在这个时候,根本分不清谁在造反,谁又是忠诚的,那些人彼此间沾亲带故的,不好说,不好说,用他们平叛,说不定只会适得其反。”郡守迟疑道。
“在这雁门城之中,似乎只有一支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