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唐三、奥斯卡等人心情沉重的返回了住宿的客栈,下一刻,房间中就响起了来自唐三的惊呼声。
“小三,怎么了?”闻声而来的弗兰德连忙冲进唐三的房间,正看到脸色苍白的唐三正拿着一封书信,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小舞可能出事了。”唐三看向弗兰德,虽然竭力震惊,但声音之中却是难以掩饰的颤抖。
“小舞怎么了?”弗兰德闻言脸色也是不由一变,连忙抢过唐三手中的书信,快速地浏览起来。
“小舞去拜访自己的族中前辈了?这,小舞还有族人?”快速将书信浏览了一边的弗兰德不确信地对唐三问道。
“应该没有,所以这封书信的可信度存疑。”唐三神色凝重地说道。
在他认识小舞的这些年之中,从未听小舞说起过自己的家人,至于朋友,小舞的朋友同样也是唐三的朋友,其中根本不存在唐三不认识的人。
但是眼下?唐三神色凝重地想到。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而那种可能让他感觉到了真正冷意。
“现在应该问一下客栈的店员,了解一下我们离开后的情况。”相对于唐三的手足无措,弗兰德则要稳重上许多。
“是,先问问店员。”唐三恍然道,随即不等弗兰德多说什么,人已经冲向了楼下的招待大厅。
三天之后,在唐三焦急的等待之中,小舞再次出现在唐三的面前。
唐三看着面前的小舞,虽然仅仅只是三天未见,但唐三却从小舞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只不过,此时再次见到小舞的唐三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时,在他的心中更多的还是激动,只有在他真正的冷静下来之后,他才会开始试图去分析其中的异常。
但这已经是以后的事情了。
王宫。
“陛下,这三天来,可是一直有着一道视线在注视着王宫的方向。”白雪衣看着正在浏览着一卷功法的嬴政道。
“唐昊。”嬴政放下手中的功法道。
“陛下知道?”白雪衣故作惊讶地说道。
“若不是因为知道,我能让他在王宫之外待上三天吗?”嬴政道。
“陛下是在打什么主意?”此时的白雪衣是真正的好奇了。
“什么主意也没有打,只不过是唐昊还有着他的用处而已。”嬴政道。
“那可真是期待了,陛下,这就是你从那只兔子身上得来的功法吗?”白雪衣走到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