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道。
“不过,这件事情还有劳烦夫人才是,这是家事,我不好出面。”熊启接着道。
“我这就去写信。”妇人闻言连忙说道,对于女儿涟漪的担心,她作为母亲,只会比熊启这个作父亲的多,而不会少。
在熊启夫妇为自己的女儿担心之时,嬴政也见到了让他们为之担心的女儿涟漪。
属于嬴政的豪华座驾之中,嬴政看着心虚的嬴言,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这不就是带着表妹出来玩吗?父皇可以带女儿我,我为什么不能带表妹?”嬴言无辜地说道。
“拐卖幼童者,依律法而言,死刑,且是殜行。”嬴政道。
“父皇,我只是拐了,可没有卖了,所以,这条刑法论不到我的罪,而且啊,表妹可已经不少小孩子,她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勉强算是一个小大人了。”嬴言辩解道。
“涟漪就留在朕这里了。”嬴政不理会嬴言的辩解,说道。
“为什么啊?父皇,涟漪可是我带出来的。”嬴言抗议道。
在漫长的西巡路途之中,身边若是没有三五个好友,那是多么一件无聊的事情,仅仅只是吕雉的话,可不能让嬴言找到足够的乐趣。
“你需要一个解释吗?”嬴政道。
“是。”嬴言道。
“这个给你。”嬴政说话间车厢之中安置的床榻上拿出了一支木匣推到了嬴言的面前。
“这是······”嬴言好奇的接过木匣,只觉得入手颇重,心中不由更加好奇。
嬴言打开木匣的一瞬间,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直透心神,凝神向木匣中看去,只见一柄长剑正静静地躺在其中。
熟悉的剑身,莲花状的剑柄,一个让嬴言无比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嬴言的脑海之中:惊鲵剑。
“父皇?”嬴言惊喜中带着不解地看向嬴政。
惊鲵剑的主人是谁,嬴言当然知道,只是,正因为知晓,才会更加疑惑。
“以后她属于你了。”嬴政道。
“父皇,此言当真?”嬴言激动道。
“这柄剑,在秦国只有你娘亲和你有资格用。”嬴政道。
“那我可就收下了。”嬴言美滋滋的合上木匣,只觉得就连平平无奇的木匣子也也是越看越顺眼了。
“现在算不算是买卖?”嬴政突然道。
“啊?!”嬴言悚然一惊,她何曾想到嬴政竟然会在这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