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乎让燕丹有着一种身处秦军大营的错觉。
“他们这将近六年的时间到底都经历是什么?”燕丹脸色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在心中惊疑不定地想到。
此时的燕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就这么的站在校场外边,默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从那些曾经统领过的士卒中,他茫然的发现,原来燕国也是可以出强军的,可是这支强军却不是出自燕国手中,而是出自他们的敌人之手。M.
这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吗?
“不对,嬴政为什么要将战俘训练成现在的这般模样?他到底是什么居心?他明明从一开始就打算是遵守四国之间的合约,要将这些人按时放还的,他明知道,这些人最终是要回到各自的国家的,那他又为什么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将战俘训练成现在这般精锐的程度?他到底想要什么?难道这些人都被他收买了吗?”
燕丹越想越觉得害怕,额头上竟然慢慢渗出冷汗来。
他实在不敢相信,嬴政竟然会帮着燕国练兵的理由,这样的事情,单反有点见识的人都不会去做,那完全是在资敌。
而嬴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打死燕丹都很难让他相信嬴政会做出资敌的事情,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嬴政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
在燕丹的思索着,校场中的战俘听了下来,一队队人面向点兵台,自行站成了一列列的军阵。
当燕丹再次离开战俘营之时,时间已经进入了黄昏,回到住处的燕丹仍有着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犹自不敢相信在下午之时,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当燕丹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住处之时,相对于魏庸的平静,负刍的脸色却是变了。
“燕兄,战俘营那里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是秦国对战俘做了什么手脚不成?”负刍急切地问道。
“没有。”燕丹摇了摇头道。
“那燕兄为何是一副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负刍不解道。
“战俘没有问题,但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啊。”燕丹脸色沉重地说道。
“燕兄你都看到了什么?”燕丹的话让负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在楚国内部的身份本就很尴尬,若非如此,作为当今楚王的亲兄弟,也已经成年的他,也不会只是公子负刍,而不是什么什么君负刍了。
若是在战俘一事上有了什么差错,那么他以后在楚国就彻底没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