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两人都在对方的话语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荀先生,如今秦国朝堂之上,不知道荀先生有没有兴趣担任空缺的那个相位?”嬴政道。
“大王,秦国以法家治国,而我确实儒家的弟子,大王真的放心让我出任那个空缺的相位?”荀况问道。
相国之位对于一国的重要性,没有人不知道,因此,面对嬴政的话,荀况的凝重是必然的事情。
“荀先生,秦国自孝公先祖变法以来,历朝的相国,除了商君出自法家之外,可没有几人是出自法家,张仪出自纵横家,甘茂勉强算半个道家之人,魏冉与阴阳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有后来的范睢更是与法家相去甚远,即使是我们眼前的这位蔡先生,也曾担任过秦国的相国之位,他可是真正的道家中人。”嬴政道。
“哪怕是现在的相国,也从未认为自己的法家弟子,而是以杂家弟子自居,所以,在秦国,出现一个儒家相国,又有何不可?”嬴政接着道。
“相国之位,关于一国的国策走向,不可不重,敢问大王,秦国未来的三十年之中,国策将走向何处?”荀况问道。
虽然在嬴政的身上,荀况看到了前行的路,但那只是一种可能而已,他虽然想要加入秦国,但那是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的。
这个前提就是秦国未来的国策要与他自身的道有着相合之处,不说十分,最起码也要有五六分,如此才有合作的可能。
否则,若是让他一位的迎合秦国与嬴政,那出现的情况只能是他自己的道不能够有寸进,反而会出现崩溃的情况的。
而若是让他在接受相位的情况下,又要与秦国与嬴政发生冲突,那他又是何苦多此一举。
所以对于秦国未来的国策走向,荀况必须要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如此未来才能走的更远。
“关于国策,用言语恐怕是说不清的,倒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让荀先生对此有所了解。”嬴政沉吟道。
“大王请说。“荀况闻言精神一震道,因为他在嬴政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自信。
“孤在不久之前拿下了一半的赵国领土,如何统治这片新收的领土,但一的照搬秦法是不行的,但是,坚持赵国旧律更是不行,在这片领土中,只能尝试着变秦法以治赵地,但是,如何变,又该将秦法变到什么程度,这个问题一时间很难把握。”嬴政道。
在嬴政说话的同时,蔡泽与荀况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实现中看到了意外。
“荀先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