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雪衣你说错了。”嬴政揽住了白雪衣的腰肢道。
“雪衣错了?”白雪衣疑惑道。
“是,你错了,孤要的可不是你的温暖,而是你的冰凉,是你那冰凉下的火焰。”嬴政说话间已经将白雪衣拦腰抱起,俯身将其放在了那张由她亲自制作出来的冰榻上。
“大王,你明明说好了,是让我来的。”白雪衣抗议道,高耸的胸脯因为平躺的原因,更加的险峻,也更加的诱人,一起一伏之间,是无尽的深渊。
“这种事情可不能让女人来,而且,这样,难道不是孤在服侍雪衣你吗?”嬴政说着已经将手穿过了白雪衣的肋下,在那里,有着用来束缚轻甲的丝带。
嬴政很擅长卸甲,一如白雪衣擅长控冰制作床榻一般。
不到片刻的功夫,白雪衣渐变成了白雪,真正的白雪,有着白雪的晶莹,有着白雪的柔软。M.
“如此软软的暖冰,实在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品。”担心冷到这位美人的而将自己当作毯子覆在一团白雪上的嬴政道。
“大王难道只想抱着这一团白雪吗?”白雪衣舒展四肢,牢牢的拥抱着嬴政道。
到底是谁抓住了谁,以两人此时的姿态开看,真的很难说。
“当然不是,白雪的味道,是要品尝的。”嬴政说着已经品尝起来。
凉如心脾,却又能点燃血液。
一朵冰色的梅花悄然间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