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纯净而悠远,又因悠远而神秘。
迎上这样的视线,让白雪衣的心头不由微微一沉,在少女的视线中,她感觉到另外一种东西,一种超然脱俗。
而白雪衣很清楚,这种超然脱俗虽然能够让绝大多数的男人自惭形愧而不会生出丝毫妄念,但对于嬴政这样的人来说,这般的超然脱俗却只会引出他更多的心思。
“雪衣这是在说自己?”嬴政道。
“大王,您······”白雪衣还要再说下去,话却卡在了喉咙中,因为嬴政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大王,她在说什么?是在说我吗?”当白雪衣停下来的时候,狼族少女却开口说话了。
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一连串的狼族语言,让此时已经神游物外的白雪衣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是在说些什么。
“是,她是在说你。”嬴政用在过去的数天中从少女这里学到的狼族语言道。
“她在说我什么?”少女好奇道。
“她说孤应该离你远一点。”嬴政道。
“为什么?难道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吗?”少女疑惑道。
“不是,只是她自己想多了。”嬴政说道。
“不过,有一件事情孤确实需要与她说一下,你先回去吧。”嬴政道。
“是。“少女回答道,人已经站了起来,在临走前更是对白雪衣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长串话。
但是具体是什么,白雪衣只能回以茫然。
“我好像犯了一个错误。”白雪衣下意识地说道。
她不知道狼族的少女说了些什么,但是,从对方的神色之中,白雪衣却能感觉到,在这座大帐之中,并没有发生自己想象中的那些事情。
“错误?既然是错误,那就是付出代价的。”嬴政意味莫名地说道。
“大王,是雪衣冒失了。”白雪衣认错道。
“也不算冒失,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难免引起误会。”嬴政说话间握着白雪衣的手掌微微用力,将其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那个狼族大巫祝对大王来说很重要?”白雪衣问道。
“是很重要,关系到未来秦国边疆的稳定。”嬴政道。
“对于狼族,或者说是草原部族,一味的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草原之广阔,更在六国之上,我们可以将侵入赵国的狼族大军屠尽,但狼族留下的势力真空,就会迅速的被另外一方势力填补,如此反复,无穷无尽,而我们的力量却是有限的。”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