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出来。
“你记住,你现在是赵国的大忠臣,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赵国的利益。”嬴政道。
“是。”郭开迟疑着回答道,只觉得自己好像领悟了嬴政的意思。
“所以,就只能先苦一苦你了。”嬴政道。
“大王是说?”郭开没来由心中一凉道。
但嬴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离开了,不过,郭开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知道答案,知道是什么是只能先苦一苦你了。ωωw.
因为他看到了几个正拿着刑具向自己走来的狱卒,那何止是苦一苦啊。
身体未苦,郭开的脸色先苦了。
新郑的一切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赋税一事中,果然存在着官吏为了超额完成任务而横征暴敛的情况,只不过,罗网只能负责查,搜集证据,真正负责处理这批官员,还只能由廷尉府来处理。
在秦军在向关中撤离的时候,同样有一队不足五百人的兵马自新郑北门而出,直奔大河而去。
“雪衣这对白甲兵当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锐了。”太行山隘口之前,驻足在此的嬴政对身边的白雪衣说道。
“养一支千人一下的精兵并不难,但要做到向大王麾下的秦军那般,数十万的规模,却是普天之下最困难的事情。”与嬴政的位置稍稍错开了一步的白雪衣回答道,一句话之前,即有自豪,又有着在嬴政面前的谦卑。
“这样的白甲兵,你有多少?”嬴政问道。
“回大王,只有不足五百人,而真正还能够上战场的,都在此处了。”白雪衣道。
“少了一点。”嬴政道。
“这已经是我这些年来,所有的心血了。”白雪衣道。
若是在以往,在她的这句话中,所说的会是数十年来,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位曾经的雪衣侯,已经越来越少在生活中用数十年来这个词了,尤其是在嬴政面前,因为在她的心中,下意识的认为,一旦自己说出来数十年来这个词,就像是在向嬴政提示自己的年龄一般,而年龄,是她在嬴政面前不想谈及的事情。
“你现在的这支兵马倒是与当年郑庄公麾下的那支兵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嬴政道。
“我这终究还是取巧了,只能从自身的力量之中,简化出一种血脉之法,不能与当年的郑庄公相提并论。”白雪衣道。
“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之后,你可以为孤练出一支规模更大的白甲兵来,当然不仅仅只有白甲兵,还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