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赤裸裸了。
“多说无益,终究还是要以实力见真章。”嬴政道。
“赵王,这个时候何必说这些,我们是应秦王之邀观礼而来,如此,我们才能这般安稳地坐在这里,若是说到战争······”齐王建此时出言道。
话虽未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明。
他们的身份是观礼的客人,如此才能坐在这里,被秦国以礼相待,若是在这里论战,那就不再是客人,而是敌人,对待敌人,秦国会不会还以礼相待,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赵王偃闻言悚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受到的礼遇让自己大意了,这里虽然是新郑,但终究是秦国,虎狼之秦的名号岂是白叫的。
韩安看着神态急速转变的赵王偃,许久以来不曾露出的笑意再次出现在脸上,他在赵王偃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东西。
很快,我就不会孤独了。韩安想到,随即低下头,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酒盏。
在韩安的对面,同样也有一人,此时举起了酒盏挡在了脸前,他是白亦非,在酒盏之后,是一双向嬴政位置看去的视线。
他当然不是在看嬴政,而是嬴政身边的一个女人,一个红衣女人,这个女人很漂亮,肤白如雪,发黑如墨。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能够吸引白亦非视线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女人与她有着相同的姓氏。
白雪衣,他的母亲。
母亲她到底要做什么?白亦非饮下酒水,曾经韩王宫的珍藏,此时在他的口中却没有任何味道。
楚王完、魏王增、燕王喜此时却是懒得理会大殿中发生的一切,他们的心神还停留在白天的那一幕之中。
那种难以抗拒的势,压在心头,实在太过沉重。
这终究是一场沉闷的晚宴。
此时,另外一处,也在上演着歌舞盛宴。
紫兰轩,再次开业了。
紫女于三楼的一个隐秘的位置,凭栏而立,沉甸甸的胸脯压在栏杆之上,此时来减轻背部与腰部的负担,以不至于因为站久了而出现酸痛的情况。
“盛况终究不在了。”紫女悠悠地叹息道。
客人虽多,但秦国人终究是秦国人,并不像曾经的那些权贵那般,挥金如土。
“这人?”紫女的目光突然间停在了一个青年身上,与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不同,这个人只是坐在那里,哪怕是身前桌案上的酒盏也不曾动一下。
但紫女却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