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虽然不知内容可是看其所用的锦缎也知其价值,“少爷,老爷知你这边书房收拾利落,特地让老奴送这份字来,一来装点书房,二来也起个警示。”
赵斌闻言不由得摇头失笑道:“我这才治政不到半年,先有忠叔提醒我以大局为重,后有陆子敬劝我善待能臣,现在老爹怎么又来给我提醒啊。我当年性子是跳脱一些,可这些年战场厮杀下来,已经改了好多了啊”,赵斌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抬手从福伯手中接过那幅卷轴。
可当赵斌缓缓拉来卷轴,看到抬头那几个字时,赵斌不由得愣在那里,只见映入赵斌眼帘的几个字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这一篇文章赵斌无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都背的滚瓜烂熟,可要仅仅是文字还不足以让赵斌如此激动,但卷轴上崭露出的那几个字的字体,让赵斌拿着卷轴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福伯,你帮帮我,帮我把这副字打开,我要好好看看。”
福伯自然是点头应允,点手从院外唤进来两个仆人,三人一道上前帮着赵斌将这张卷轴打开,只见这卷轴长足有三丈,也就是赵斌家大业大,厢房也是连三间的格局,不然还真未必大的开这幅字。而平日里温和待人的赵斌,此时却无半分客气之心,在把卷轴交给三人后,自己就一门心思地站在卷轴前,一字一字地看去,福伯那边也是好不怠慢将这卷轴一展而来。
待赵斌将这一副字从头看到尾后,却一言不发,缓缓倒退着坐回刚才的坐榻上,而那副字就这样在赵斌面前展开,字轴最尾几个字写着,“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并无落款、也无日期,三丈长的卷轴上洋洋洒洒一共一千余字,可就这千余字赵斌坐在那里看了足足一个时辰,只把这举卷轴的两人累的双臂发软,而那边韩溪云原本来找赵斌吃饭,可在听了福伯简单几句话后,也点点头退回正堂之中。
终于在院内传来戌时的钟声时,赵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摆摆手道:“收起来吧,福伯,明日辛苦一下,找几个人将这屋子的隔断拆了,这副字就挂在这西墙之上。”
“是,少爷!”福伯应了一声后,看着坐在榻上并未动身的少爷,有心上前劝两句,可一时间也不知从何开口。
可待那边两个仆人将卷轴收好,轻轻放在赵斌身边的小几上时,赵斌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摸上了这幅卷轴,似是喃喃自语,又似在对身边的福伯说道:“蓄势有勒马挽弩之力;振笔有骑驰剑森之韵;顿挫使转中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