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帅台之上,种洌微微拱拱手道:“一别数年,诸位将军可曾安好啊?”
“蒙少将军挂念,我等一切都好!”
“如今两国大战在即,你我又要并肩作战,再会完颜娄室那老贼!这一次要让这老贼血债血偿,他要为这些年被他害死的西军袍泽付出代价!”
“血债血偿!誓杀娄室!”
种洌微微拱拱手道:“某谢过诸位弟兄!如今曲将军还有事情要办,你我兄弟叙旧之话稍后台下再说,这几日某都要叨扰诸位兄弟了!”
台下当即有一大汉笑着问道:“曲将军!今日种将军回来,难得的好日子,不知可否允我等小酌两杯啊?”
台上曲端笑道:“你那酒量岂是两杯能喂饱的?要想喝酒也容易,待大战之后你我斩下金人头颅做盏,我许你畅饮两盏!”那将闻言当即拱手应下,随即退回队伍之中,而曲端话风一转,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吗,却是军事!诸将听令!”
随着曲端一声令下,营中众将齐齐正身而立,身后军士也纷纷站直身形,一时间营中甲叶子乱响,随即众将列队整齐,曲端当即传令道:“我大军驻扎三原,乃为宋金大战,然三原附近地势多变,不利大军作战,因此本将与处置使大人商量之后,决定不日起兵,攻富平城以为我前军大营!迎战昌平王完颜兀术!”
“我等谨遵大将军令!”
“然我三原大军十余万,全军攻伐富平难免有大才小用之嫌,故此今日本将决定,点东、北两路先锋大将,每路三千人马,攻打富平城”,曲端此言一出台下众将满脸都是激动之色,纷纷拱手请战,可曲端却在此微微一侧身,抬手指向身旁的二将说道:“这两路先锋大将便有这二位将军担任,银锤将何元庆!铁锤将狄雷!诸位见过!”
可这回台下的众将,反应远没有曲端刚才介绍种洌时反应强烈,反倒是纷纷交头接耳,过了片刻功夫,众将才稀稀拉拉的冲着台上抱拳拱手,算是行过一礼。狄雷和何元庆那一个是将门之后,一个更是在军营之中长大,对于台下众将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两小互相看了看对方,忽然同时抬起手,只是这一回狄雷却更快一步。
只见何元庆当即被狄雷一把推的向前走了半步,一时间场内众将的眼神都集中在了何元庆身上,何元庆只能回头暗暗瞪了狄雷一眼,随即转身正色冲着曲端拱手一礼,曲端知道二人来历,当即微微点头,示意何元庆可以随意施为。
何元庆当即冲着和着台下笑道:“看诸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