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有暗器?”说完扭头看向一旁的赵忠,赵忠立刻探手,示意自己没和赵斌说。
赵斌见笑道:“我少时学艺之时,先从老师周侗,习醉拳、练金锏、得霸王戟谱,后从金师,获轻身提纵之术、练鹿角双刀,不过这些都不是两位恩师教我最多的,两位恩师教我最多的是那数十年江湖经验,莫说你这一身的暗器了,就是寻常人身上少几枚铜钱我都能看出来。”
赵德闻言连连拱手道:“久闻公子武道惊人,今日一见方知公子之能啊,我等自幼苦练,能有少爷这份眼力的至今不过数人,不想少爷不到而立之年就能有此份功力。”
赵斌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在这里客气了,坐下说话吧。”
一旁的赵忠也上前,拿脚尖点点那人的膝盖:“好了好了,别跪着了,你这一身丁零当啷的,我们谁也不好真的动手扶你啊。”
赵德闻言急忙起身,抬手轻轻掸掸膝盖,口中笑道:“我这哪里有动静了,忠哥你懂不懂什么叫暗器,暗字最为重要,主要就是一个出奇不易。”
赵忠却嫌弃的退到一旁,“是是是,出奇不易,我已经够小心的了,可你这膝盖上怎么还有钢针啊,你也就是穿丐装的命了,这件袍子还没一刻钟吧,膝盖又破了。”
这回赵德却没解释,只是垂手向一旁退去,立在赵斌桌案右侧。赵斌看着二人嬉闹,当即微微摇头回到桌案后,随即抬手一引道:“二位,咱们坐下叙话,这河东事繁,恐要费上一番功夫呢。”
赵忠当即笑着上前,撩袍坐在赵斌书案左手边的交椅之上,那边赵德还欲推辞,见自己赵忠已然坐稳了,当即冲着赵斌微微躬身示意,也端坐在右手边的交椅之上。
待三人坐稳后,赵忠当即笑着介绍道:“公子,这家伙叫赵德,乃是我百人十队中第四队队长,乃是我百人中最善轻功之人,另外一身暗器绝学堪称绝顶,乃是我等恩师广求老友,为他寻来的,从头到脚无一不包啊。”
赵斌笑道:“是啊,德叔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我也仅仅能看出紧背低头花装弩、袖箭、袖炮、软鞭、枣核钉,其余的就看不出来了。”
一旁的赵德听赵斌此言,急忙挑双指以示惊叹,可却并没有为赵斌解释这一身暗器的想法,赵斌自己也玩金弹丸,自然知道暗器这一门的讲究,当即笑着摆摆手道:“好了,这些闲话咱们一会再聊,先说正事,德叔你对这河东路可熟悉?”
赵德急忙起身躬身道:“启禀少爷,老奴我去年奉老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