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远处飞驰而来的数艘战船,庞恕擦刀的手也猛然一顿,随即将缎帕收入怀中,倒提金刀凝神看去,却见远处这数艘船上来了约莫百十人,为首却是三人分乘三船,此时也已经注意到对面的庞恕,双方的目光就在擂台之上交汇。
眨眼间着数艘船也靠上擂台以南,随即就见三人中的一人抬手一指庞恕喝道:“庞恕!我圣教上下有何处对不起你的?你先是隐遁太行,后又投身军旅,如今又跑来着鄱阳湖内参加着如同小孩玩闹一般的鄱阳擂!更是调走教内人手,你莫非要叛教而出吗?”
不等庞恕说话,这两边两位小将不干了,同时出言骂道:“哪里来的野盗水匪!我等这擂虽然没有当年金锏肖赟的鄱阳擂热闹,可我等立擂乃是为了抗金大业,如何就是小孩玩闹了!”
而严成方也骂道:“哎,那边那人,你既然知道前次鄱阳擂,你往这看,这位是谁!”
严成方这话一出口,三家的人同时扭头往赵斌这边看,东西这两员小将道好,毕竟无论是赵斌还是肖赟那都只是耳闻,可正对面这三人就不样了,有明教为后台,教徒遍布天下,虽然消息的传播和隐秘上比不了暗卫,但大事小情的那也是知道的,就见三人手搭凉棚向赵斌船头望来,刚才说话那人眼神先是迷茫,继而双目一凝:“肖赟!你没死!”
而另外两人则齐齐喊道:“可是玄青公子当面?明教厉清宇、厉清宙有礼了!”
可随着三人话音刚落,都是一惊,厉清宇、厉清宙兄弟俩看向为首那人,为首那人也看向这哥俩,就见为首之人说道:“对面船头交椅之上那人正是当年鄱阳立擂的肖赟啊,我当年曾来过鄱阳,虽然不曾登擂可远远看过,绝对不会出错啊。”
而厉家兄弟也说道:“可看这人袍服仪态,分明是教内传回来玄青公子的画像啊。”
三人这边讨论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因此周围众人也都听了清楚,东西两边那两员小将神色也是一肃,齐齐扭头看向船头的赵斌,赵斌见此也是微微一笑,起身来到船头:“诸位,某既是玄青公子赵斌也是金锏肖赟,当年武科场一事赵某流落江湖,因此化名肖赟,某已经在莲荷山聚义厅备下酒宴,等擂台事毕,咱们边喝边聊。”
一听赵斌这话,擂台西侧那员小将抢先忍不住了,当即转头对南方明教来人说道:“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三山已经约好了这鄱阳擂,有恩怨要不擂台上解决,要不就等我们散擂再说,现在要是再敢多事休怪任某这双锏不认人!”说完冲着对面使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