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白污我二人清名吧!”
关铃闻言也不抬眼,冷哼道:“你二人一个劫人宝甲,犯上作乱;一个饲养恶虎,为虎作伥,不是恶奴宵小,又是什么!”
赵斌和高宠对视一眼,看看对方,继而摇头失笑,赵斌看看关铃,又看看高宠:“关铃啊,你这刀法没学到几成,这傲气和目空一切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自我二人来到此处,你见虎就杀,开言就骂,举刀就砍,哪里容我二人解释一句?这九麟宝甲又为何不能是我家传之物,你那日所见之人又为何不能是我家忠仆?这白虎又何曾伤人,你句句不离恶虎之名?今日种种皆是你妄加揣测,无端猜疑,竟然还以奸名污我二人。怎么,你是想要留的清名在世,而让我二人落得个逼死君侯后人的恶名吗?”
关铃闻言一愣,继而抬头看向二人:“你说什么?九麟宝甲是你家的?那日取甲的是你家忠仆?那日之人分明是无根之人,他要是你家忠仆,你又是何人?难道你还能是当今陛下?可是当今陛下还在牛头山上呢。怎么,莫非这用金枪的白脸汉子还是岳鹏举不成?”
高宠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摇头失笑道:“我的确不是岳大帅,某乃东平王高怀德之后,姓高名宠,这位公子,姓赵!你说我是他家忠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不信公子所言,却是大大不该。公子黄河岸身披九麟甲,力阻金兀术,就算这甲和你家真有什么别的因果,可自我家公子披甲御敌之后,这因果也该揭过了。”
关铃听高宠如此说,却冷笑一声:“人嘴两张皮,反正都使得,这里只有你二人,是真是假,是对是错不全是你们说的。”
赵斌看着关铃,不由得摇头叹息,有心不理这犟种吧,又爱惜他是个人才,理他吧,实在是太气人,看着关铃愣了片刻才说道:“关铃,我要是能证明这甲是我的,那日你所见之人是我家忠仆,你待如何?”
关铃听赵斌如此说,不由得圆睁二目看向赵斌:“要是你所言为真,那你就是我关家恩人,关某非但磕头认罪,从此后还为你牵马扛戟,唯你之命是从,就算要关某项上人头,某要双手献上!”
赵斌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那面刻有南清宫字样的令牌,扔向关铃:“自己看吧,我的君侯之后!”
关铃见赵斌向自己抛来一面令牌,初始还不在意,可等到接令在手,关铃就傻眼了,急忙一撩绿袍,跪倒在地:“关铃拜见公子,先前是关某鼠肚鸡肠,管窥蠡测,竟然恩将仇报,刀向恩公,实乃罪莫大焉。”说着一个头磕在地上,赵斌见关铃如此,这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