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路上散落着数不清的冥币、黄纸,路旁插满灵幡、白旗,竟是一副大丧的景象。三人迷惑不解,一头雾水,心想莫不是云圣宫正在办丧事,却不知是为何人治丧?不过瞧这气派,此人在云圣宫的地位必然非比寻常。
待离云圣宫越近,庄严沉痛的气氛越甚。山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人人皆是神情悲哀,身披麻衣,腰扎孝带,以白布缠头,做重孝打扮。叶法善三人不明究竟发生何事,打听之后才知道,云圣宫宫主云凝夕居然于月前暴病身亡!今日恰巧是她死后五期之日。
叶法善三人闻讯大惊失色,实在没有想到云凝夕已死,一时间措手不及愣在当场。可是既然来到云圣宫,总不能空手而归。三人满腹狐疑,索性继续向前,一直走至宫门外,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去路。
杨昰圆滑通达,微一欠身,说道:“烦劳通禀一声,就说叶法善、赵元阳、杨昰得悉凝夕娘娘归天的噩耗,特来吊唁。”ωωw.Bǐqυgétν.net
守卫不敢怠慢,忙进去禀告。过不多时,她快步而出,向叶法善三人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说道:“宫主得悉道元真人、元阳祖师、理仙子屈尊驾临,感激不尽,特请三位入内一叙。”守卫说罢当前引路。
叶法善忖度道:听守卫的意思,云凝夕亡故,云圣宫已有新任宫主继位,却不知她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三人跟在守卫身后,穿厅过院,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座规模宏伟的大殿前停住脚步。守卫退在一旁,示意三人入内。叶法善、赵元阳、杨昰稍正衣冠,抬腿迈过门槛。大殿坐北朝南,殿内四周堆满各色祭祀之物,屋顶挂着挽联和布幔,正中的南墙下有一张桌案,桌案上供奉着云凝夕的灵位、香炉和长明灯。一名女子身穿孝服站于桌案旁,另有二十人分两队侍立左右。
叶法善三人本是来找云凝夕的,怎料她却一命归西。古语有言,死者为大。既然云凝夕死了,叶法善也唯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她灵位前微微垂首拜了一拜,而赵元阳更是长身直立,根本没有半点祭拜的意思。
桌案旁的女子还礼答谢道:“家师身染重病,不治而亡。三位是武林中威名赫赫的前辈高人,今日能亲临云圣宫送家师最后一程,云圣宫上下感激涕零。”
叶法善三人边说了几句客套话,边上下打量那女子。见她三十七八岁年纪,瘦高的身形,蛋圆脸,脸色微黄,姿容算不上美也不能说丑,只是目光炯炯带着几分不善。
女子命人取来椅子,请三人坐下讲话。宾主落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