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
这两年以来,韩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相国张开地,于半年前病逝,他的孙子,张良也离开了韩国。
韩王安整天醉生梦死,身体愈渐的差,也不担心韩国遭遇他国攻打。
毕竟有老大哥秦国罩着,自己这个属国拢共就这么大点地方了,谁看得上?
就算他国攻打,他也还有韩国最后一将!
卫庄当上了司隶,执掌原本韩非那部分军权。
相比起两年前,他更加冷漠了,一天都不见得说一句话的那种,深邃的眼神仿若利刃,周围仿若有刺人寒气护体,没人愿意接近。
“国库已经没有钱了,你们就别拿这些小事来烦寡人了,都退下吧。”
韩王安颓然的坐在王座上,看着下方的群臣,挥了挥手,心不在焉的道。
卫庄冷眉转身,摇曳着步伐,第一个离开了大殿。
这种地方,他多待一刻就不舒服。
韩国为数不多的忠臣,左司马周旬望了一眼王座上的韩王安,心底叹了口气,憔悴了不少,也跟着卫庄离开了大殿。
姬无夜睁着深沉的虎目,微微向后瞥了离开的卫庄一眼。
。。。。。。
王宫。
“父王。”
红莲有些不情不愿的来到这里,交织的双手放在身前,扭扭捏捏。
自从母亲走后,便只有哥哥最疼她,父王每天只操心那些事,以及被那个妖女勾引走。
如今哥哥也不在身边了,父王也变得越来越堕落。
不仅哥哥走了,连小良子也离开了韩国。
这两年,她从一个清澈不谙世事的少女,懂得了许多,知晓哥哥他们都身不由己。
“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韩王安随口一问,接过下人端来的汤药。
“画画。”
红莲把手背在身后,撇了撇嘴,答了一句。x33
“画画,这些?”
韩王安从面前的御案上拿起几张纸,反问了一句。
红莲看见那几张画,脸色瞬间变了,娇喝道:“父王,那是我的画!”
“红莲,父王应该跟你说过,那个卫庄并非良人,你是韩国公主。”韩王安语重心长的说道。
“父王,你把画还给我!”
红莲彻底急了,几步上前,打算直接将画抢过来。
韩王安见此,更加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