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挂不住。
他究竟是哪学来的这些。
“走吧。”
拉上惊鲵的小手,秦夜微微一笑。
嬴政只给了他三天假期,今日便是最后时限,得回去了。
毕竟他现在位列九卿,虽然只是郎中令,但可不是每天很闲的那种。
而且一些事没了他,就得拖着,吕不韦已经放权给他,加上现在嬴政在亲政的路上急速前行,势必会与吕不韦来一场火星撞地球。
还有嫪毐这个搅屎棍,他得任务就很重了。
既得处理好嬴政与吕不韦之间的关系,又得计划着嫪毐的事,该如何除掉他。
所幸昌平君还能忍,目前没有搞事。
惊鲵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回首望着木屋里的一切,眼神闪过一丝惆怅,今日之后,她要和秦夜回咸阳了。
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他们将没有真正的后顾之忧,不用再怕罗网,可以在咸阳光明正大的生活下去。
不再留恋,与秦夜牵手走出了屋子。
接过黑手中的言儿,惊鲵上了马车。
秦夜没有第一时间上去,看着跪在地上的田猛,皱了皱眉。
他以为田猛已经被折磨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相比起昨日,今日的田猛一点都不猛,那叫一个惨,和昨日完全判若两人。
焉了都。
田猛颤巍巍的抬起头颅,眼中没了昔日光彩,有的只有畏惧,以及对生的一丝祈求,求眼前之人饶他一命。
下跪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在死亡面前,少有人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那种说不怕死不想活的,大多都是口嗨,真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怂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