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一愣,大叫道:“你耍赖,哪有这样的!你也没说纸能折呀!”
那人哈哈一笑:“我也没说纸不能折吧。”说完看着唐糖气鼓鼓的不服模样,笑道,“好了好了,算我不对。”
“那你怎么赔我!”
“赔……你要什么?”看着唐糖不怀好意的眼神,哪还不知道她又动了歪心思,笑道,“要么我再揭下一张面具?”
唐糖眼睛一亮,才想到他揭下一张面具,说不定下面还有一张面具,有些泄气地坐下,想了想噗嗤笑出了声,“我是笨,但我不是不讲理,输就输啦,反正不止我笨,哥哥也笨。”唐梦觉哭笑不得,还好只是说了他笨,没说别人也笨。
流云栈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纸,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似是而非,娇滴滴不愿出来,痒得很。
“你的武功很高?”
“还好。”
谷郤/span“你想学什么?”说完一顿,那人好似也有些遗憾,“不过时间不多了,你想学我也教不了你什么。”
“我想学你的轻功身法。”唐糖倒是不客气。
“那不是轻功身法。”
“那是什么?”
“这个,我也说不好,姑且算是天地之力吧。”
“哼,不教就不教,我又没说你小气,还天地之力,吹牛说大话!”
那人也不生恼,耐性极好,和唐糖一言一语的交谈起来,天马行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竟然也不嫌她啰嗦。只是言语之间张弛有度,进退有序,竟然没叫众人听出半点破绽,只知道此人博学多识,并非是没见过世面的孤魂野鬼。
山中无岁月,过眼已千年,时间流逝的很快,那人意犹未尽,却还是不得不起身告诉众人,时辰到了,该出去了。
路在何处?何人所修?他怎知路修好了?诸般疑问那人只字不提,临行之前叫住流云栈,从怀里取出一物,和声说道:“这个你带着。”
“这是什么?”流云栈接过,好似是信笺。
那人没回答,叮嘱了一句:“交给他。”
“他?他是谁?”
“走吧,时辰到了。”
流云栈眼中异芒闪烁,这个人她确信没有见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觉。
到了洞口,那人停了下来,似乎权衡再三,和声说道:“你心中有一个结。”
“我?”流云栈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