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暗暗吃惊。这一剑不说剑势轻巧,也不见怎么光彩照人,唯独只有一个,那就是重逾万斤,似乎在这一剑之下,不要说一块石头,就是一座山也斩的开。能将这样一把比寻常长剑还多半尺的剑用的这么重,能开山断河,委实不常见的很,应该说绝无仅有。果然,能时常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到底得有惊人的实力才行。
流云栈此刻刚好从虚空外荡了回来,瞥见血璃这一剑,嘿嘿一乐,若是叫卓城太叔家那位公子瞧见,只怕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分山断海啦。
这石头就算能钻进去,也要让这一剑给劈成两半。石头不钻了,它开始掉,往下掉,直直往下,勉强让开这血红色的一剑,不过还是被剑芒的余波扫到了屁股,吱吱一声惨叫,脑门被皖衣手中的星宿剑狠狠敲了一下,掉的更快了,慌不择路的一头栽了下去。
血璃啧啧有声,也不知道算不算夸奖,伸手一卷,将头顶的十几粒星火收拢一处,却没有握实,好似空处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它们抓了起来,然后丢了下去,更急更快,悉数钉在了石头背上。
做完了这些,血璃抬头一脸恼色的盯着姜寒怜,叱道:“往哪扔呢!”
姜寒怜后颈一凉,吐了吐舌头,连连作揖,她可不想切磋,赢估计不大可能,输了的话多丢人,不如人家大甘王爷,输也能输的惊天地动鬼神。
血璃刚要往下追,被腰间的绳索绊了一下,石头便掉出了阳月石荧光照映的范围。血璃大怒,盯着谷梁泪喝道:“你家那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谷梁泪哭笑不得,我家的废物难道不是你家的么,还说什么都是太白一族的族人,这骂起人来连自己也不放过。
血璃反手一挥血剑,在几人的惊呼声中将腰间的绳索割断,那纤细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追着石头掉进了无边黑暗之中。
“疯子!”姜寒怜等血璃没影了之后才小声嘟囔了一句。
的确是个疯子,流云栈和皖衣齐齐望向谷梁泪,是追血璃,还是等上面的人下来。谷梁泪没有一丝停顿,道:“下去吧,都小心些,不知道还会不会遇上刚才的怪物。”
没有人反驳,姜寒怜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以往觉得自己胆大包天,如今看来,远的不说,就眼前五个人里还是自己胆子最小,真气人,哪来这么多的妖孽怪物。
四个人又往下沉了六七十丈,绳索的长度远远不如这座深渊深邃,几人用上牧天狼将士交代的盘结法子,依次轮换着数根绳索之后才追了下来。不过让几人略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