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之前落下的一段)房千千呛了一口气,当奴才还得分有没有福分,随即诧异问道:“这位杨家少爷什么来头?”
“嘿,客官有所不知,杨少爷乃是盘雁镇仁心堂的少东家,他父亲就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杨大善人,悬壶济世,医道世家,乡里乡亲哪个没受过杨家恩惠。杨少爷天赋异禀,在医道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医道圣手,为人更是谦逊和蔼,没人不称赞的,可惜……哎,不说了,不说了,扰了几位吃饭的兴致,几位客官里边请,得罪,得罪。”掌柜收了话头,脸上有些许遗憾和感慨,竟似是当真替这位杨家少爷鸣不平,看起来这杨家在盘雁镇确也是个数一数二的鼎食仁义之家。
房千千按捺下心中好奇,四人进了酒楼,房千千抬脚便往二楼去,掌柜本意要四人在楼下,免得见了杨家少爷再生事端,可惜架不住房千千身轻如燕,一溜烟就上了楼,只叫李落和宋无缺相视无言。
沽酒家,临窗那侧,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四个小碟,都是下酒的小菜,酒坛子空了七八个,五个立着,其他酒坛东倒西歪的滚在桌上,看情形就是刚才那个险些砸到房千千的酒坛来处了。
桌上半趴着一人,发髻散乱,浑身的酒气,一上楼就闻得见,带着点馊气,格外刺鼻。好在这会喝酒吃饭的人不多,坐着的几桌食客也都带着怜悯和憾色,倒也没有人流露出不喜厌恶的神色,反而是惋惜多些。
房千千四人落了座,也不知道过会房千千要付钱,还是打算让酒楼掌柜免了这一桌酒钱,大概是酒楼里拿手的菜肴房千千都要了一个遍,着实让酒楼掌柜一脸心惊肉跳的复杂表情。
要了酒菜,房千千瞅了几眼烂醉如泥的杨家少爷,撇了撇嘴,一脸嫌弃。
那杨家少爷的确是醉了,根本不知道方才差点伤到了人,只顾着念着,想着,笑着,哭着,仿佛又回去了那天之前的杨府。
杨府少主人的卧室内鸳帐低垂,炉香尚爇,一片宁静。杨昭遂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轻轻转过头。心上人程雨嘉背对着他,犹在甜梦。她柔滑的香肩,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杨昭遂眉毛挑了一下,微笑着将口鼻轻轻埋到程雨嘉的颈子后,深深的吸着气。她身上有股香甜和清新的味道,带着股暖烘烘的温润,沁入心脾。他的脸碰到程雨嘉颈后的柔软发茎,登时痒痒的,酥酥麻麻的。程雨嘉被他鼻息喷上,梦中用鼻音嗯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一双长腿蜷曲又伸直,光滑如丝般扭绞摩擦了几下,又沉入梦乡。
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