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豆花和煮稀饭的方法。她还把家里做好了的酸菜,给她们一人舀了一碗,叫她们拿回去做母液,这样做酸菜就容易一些,也好吃一点。
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女人们都准备收拾起针线回家的时候,秀芬仍然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她又向翠莲提出了一个新的怪问题。
“我问你,”秀芬指着手中端着的盛酸菜的碗,问她:“你们崇奎吃了这个东西,上瘾没有?”
翠莲没好气地盯了她一眼,想骂她,又觉得她这回问的事情,也有些道理,就揶揄地回答说道:“咋个不上瘾呀!天天都吼着给他煮来吃,就是现在下了山,我还三天两头地给他做一些酸菜带下去呢!听说他在山下,也在叫军营的厨子给他弄来吃过,他觉得还是我给他做的好吃一些。这不,我昨天又从地里弄了一些山油菜回来,准备做好了,亲自给他送下去呢?”
“哦……”秀芬狡黠地接过话来,意味深长地拖长着声音,说道:“你也顺便安逸几回!”
“好个没羞的‘铁灵架’婆娘!”菊英听了,大声地指责着秀芬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话离不开本行’!我看你今天学会了做酸菜,以后就什么家务事情也不要做了,天天和你男人去快活!”
女人们听了,顿时就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秀芬白嫩嫩的一张脸,终于涨得像猪肝一样了。女人们笑过了以后,抬头看见太阳已经落山了,她们今天在这里收获不小,都急忙起身,端着翠莲给送给她们的‘酸菜’水,带着翠莲的一片心意,高高兴兴地回家做酸菜去了。
就这样,李家山的妇女们,在男人们的保护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欢快日子。翠莲一有余暇就把她们招呼下自家院子的麻柳树下,或做刺绣、或纳鞋底、或摆“龙门阵”。
翠莲也时不时地带上那些男人在金溪坝驻守的妇女们,去探望她们的丈夫。
自从李家山人同“太平大蘸”联合以后,李崇奎就按照大爹李德权的吩咐,十个李家山的兵勇,带上同“太平大蘸”的一百个教徒驻守在金坝。
正是有了这些男人的辛苦坚守,李家山人才有了一个安宁祥和的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李家山人的下一代也渐渐地长大了。
翠莲的第一个儿子强娃子已经十二岁了。
在强娃子成长的期间,翠莲最关心的就是让强娃子亲近他的爹,因此,她十分注重培养强娃子和李崇奎的感情。
翠莲一生没有负过任何人,她唯独觉得对不起李崇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