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他也没好下场,作恶多端这么多年,就算死刑都便宜了他,没道理以身犯险绑架藏匿陈泰吧?”
“虽然陈泰在京海有些声望,尊称为地下皇帝,可说白了,也只是个黑恶势力的头目,也不过是赵立冬养的狗,主人都没了,狗就算在凶,还能咬人吗?”
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王逸岂会那么无智?
给自己找罪受?
总有他们没看清的目的。
“会不会王逸也想学赵立冬,收服陈泰,继续把持京海的黑道势力?”一位督导组成员举手示意。
此话一出。
众人都以看待白痴的目光看向他。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陈泰的证据链非常完善,死刑是唯一的归途,别说是王逸,就算孟德海都没办法将陈泰洗白。
收服陈泰,就犹如厕所打灯笼,找屎。
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显然,这位成员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问题,讪讪一笑,也不敢继续说话。
“唉,本以为这次京海之行应该圆满完成,就连比我们后到的省纪委同志都已经完成任务离开,可没想到我们居然卡在这里。”
“甚至连赵立冬的处罚文书都出来了,我们还没找到陈泰。”
方宁趴在桌上,转动着圆珠笔,有些无奈的说着。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
有着充足证据的情况下,抓不住罪魁祸首,说出去只怕会让同事笑话。
“你说什么!?”
“你在说一遍!?”
忽然,徐忠面色一变,猛然转过头,死死盯着方宁。
方宁有些发愣。
“我说纪委同志们都已经离开……”
“不是这句。”徐忠皱着眉挥手打断,“后面那句!”
“连赵立冬的处罚文书都出来了,我们还没找到陈泰?”方宁试探着说。
“对,就是这句。”徐忠面色阴晴不定,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
也不理会众人的诧异目光,直接掏出手机给省城的同事打去。
“喂,打听个事,赵立冬的处罚文书下达,目前人在何处?”
“什么?调任禹卫县任宣传部部长,已经出发很久了?”
徐忠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双眼无神。
“我早该想到的!”
“王逸的目标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