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清楚。”
明白地告诉他?
她把每个字都拆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奈何战逸轩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
战景淮无关紧要的提醒,好似她故意吊着战逸轩一般。
战景淮心里沉了沉。
这姑娘怎么生气了?
沈梨腮帮子鼓了股,气呼呼道:“反正我知道,我老早就划清界限了,你不如去开导开导战逸轩,让他别一根筋!”
“他。”
战景淮停顿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战逸轩。
沈梨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战景淮神使鬼差地便说了出来:
“他八岁那年在乡下被驴追着跑,被踢到了头,可能伤了脑子,所以他没理解你的意思。”
沈梨:“……”
多稀罕呐,原来战逸轩的脑子真的被驴踢过。
“扑哧——”
她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看她笑如嫣花,这一墙的蔷薇仿佛都没了颜色,整个花园,只此她一朵。
战景淮一时看走了神,又很快反应过来,后背僵硬地往前走。
两个人的辈分差摆在这儿,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战景淮抬脚加速往前走,沈梨一头雾水。
刚刚不是还有说有笑吗,怎么下一秒就又成了冰块?x33
不过……
看着战景淮挺拔的背影,沈梨莫名安心。
在那个熟悉又恐惧的画面里,雪花崩坍,每一片雪花都纷纷扬扬地压在她身上,像是一道光一样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背影,就如同现在一样。
好在,如今他们都安好。
对于战景淮,沈梨始终是尊重和感激的。
战景淮转头,看到沈梨若有所思,没跟上来,她目光对着的是满墙的蔷薇。
男人当即会意,往前走一步,扯了一朵花下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