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的夜殇,还要应付各方人马的大显神通。
他疲累叹道:“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了,谁爱过谁过吧。”
沈言想直接撂摊子,想不干了。
农历七月十四!
将近凌晨十二点。
沈言一身红色精美刺绣喜服,喜服的样子是改良汉服,身上用金银绣线绣着鬼界的彼岸花,异常精美。
他被人死死按坐在喜床上,一脸欲哭无泪。
所见之处,无一不是奢华的红色物品,不管是从床上大红色鸳鸯床单薄被,还是贴满囍字的门,最让他崩溃的是,他手上戴满了黄金饰品。
沈言想站起来想脱掉脖子整整都快半斤重的项链,他的便宜老娘玉嫣然却无情地把他镇压了。
他苦着脸,小声道:“嫣然小姐姐,求求你啦,脖子都要断了,而且黄金配汉服,真的很、很俗。”
玉嫣然看他,那是看什么都是完美的,他的儿子就应该要被如此郑重的对待,一点黄金又算得了什么。
玉嫣然虽然二千年鬼龄,但她的思想还停留在某个阶段里头,只认为戴得越多金饰品,嫁过去后就不用怕被人磋磨。
她无情拒绝道:“不行。”
沈言不服气道:“我们是联姻,都是公的,没有嫁娶之说,我不是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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