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吃了激素一般，跟机关枪似的把话吐了个干净。

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外说，孙婉儿本来还没有完全化作厉鬼，现在全完了。

宋词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一边哭一边骂道：“傻b。”

孙兴旺被宋词的举动吓懵掉，不懂为何刚刚还十分硬气说要收服厉鬼的道长，反而哭得那么伤心。

沈言冷笑，孙婉儿身上的阴煞之气已经泛出血光，已经来不及了。

孙兴旺口出狂言，无非是他压抑久了，想要发泄，伤害孙婉儿，如今，孙婉儿真如他所说的，伤透了心。

沈言除了强行收服这个可怜人，他没有办法阻止她复仇。

“走吧！”沈言淡淡道，他冷眼扫过宋词道：“你要不走，我走了。”

他的口气十分不悦，身上的低气压就是宋词也不敢再废话半句。

靳夜辰看出他心情不好，回过头冷冷道：“你真的无药可救，你以为宋词收了孙婉儿，你就不用受法律制裁，逃过一劫了吗？不会，因为有我，但是你把你唯一一条活路给堵死了，蠢货。”

孙兴旺愣住了：“什、什么？”

“不、别走，别走啊！”

孙兴旺的惨叫声，沈言连看一眼都懒得看，他们一行人没有一个人心情是好的。

宋词也很忧伤，因为这次是他第三次考证，泡汤了。

沈言是因为，他本可以阻止这一切，洗去这个可怜人的怨气，让她放下仇恨，重新开始新生。

靳夜辰是因为沈言的不开心，他也跟着不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