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地法提升较慢,但更稳妥,没有后顾之忧。
“没有后顾之忧?”
刘黎一惊,好家伙,观地法没有后顾之忧,那反过来说,修炼观星法,是有后顾之忧的?
经文里居然没写出来!
这不坑人吗!
刘黎有些心悸,原来不是所有道经都像《蜕一经》那样,正大光明,坦坦荡荡,还有这种春秋笔法的?
纠结了片刻,刘黎在修炼玄光眼慢一点和被狙击手打死中间,选择了前者。
“我还是用观地法修炼,比较稳妥。”
公交到站,刘黎下车。
“城隍组织……”
刘黎知道“城隍”,那是道教中守护城池之神,以此命名,可以感受到这个组织应该是守护者定位的组织。
他们能组织这么多人手,还有枪械,能配狙击手……刘黎现在猜测,他们很可能是什么名门正派,而且绝对和官方有密切的联系。
“官方的人啊。”刘黎想:“那要是我真的打不过宋三月,是不是就可以找他们打报告?”
刘黎想了想,忍痛地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刘黎认为,自己还没有处于非常紧迫的危险中,还不急!
找大组织介入,其实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运交了出去,交给掌握绝对主动权和话语权的大组织,刘黎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赌。
入夜的星城,忽然落起了星星点点的雨。
雨越下越大。
刘黎撑起了伞,漫步在街头。
雨夜之中,城市灯火明亮,刘黎忽然在街头驻足停留,望着车辆川流不息,忙碌的人们奔跑行走,他的视力和听力放大,感知到了凡尘的热闹。
抬头,可以看到寂寥的星空,离地球以光年计的群星将无数年前的光送到这颗在宇宙中如灰尘般渺小的星星,被星星上如灰尘般渺小的自己收入眼底。
刘黎想,或许在那些天文爱好者的眼里,这是无限浪漫的事,那些遥远的光穿越了比文明还长久的岁月,落到一颗尘埃上的一个好奇的尘埃眼里,对每一份光来说,这是概率等于零的事,可对于那颗好奇的尘埃,又是一种必然,像是命运谱写的史诗。
刘黎摇了摇头,将突然涌起来的神经质的感悟甩出脑袋,理性重新占据了上风:既然观星法存在隐患,还有可能挨枪子,那选择观地法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
刘黎默默运转观地法法诀,双目明亮,将雨夜下的星城收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