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姑妈和其他婶娘都在痛骂路仙草,因为徐家的护身符,徐老太太也中风瘫痪了。
徐家一片惨淡。
古竹悦从没见过徐家这么落魄,她就再没登过徐家的门。x33
在家里思量了几日,她越想越生气,总得想个法子把这口恶气出了。
她把徐北闻身边伺候的人都喊了来,将事情缘由细细地问了一遍,才知道这事还和妓女有关系。
随后她就派人盯着路仙草,看她经常到什么地方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得知,路仙草时常去妓馆,和妓女们走得很近。
机会送上门不能错过,古竹悦就开始编造谣言,让人四处传播。
果然,流言越演越烈。
一些交好的姑娘提及,最近她们都不去惠民超市了,古竹悦认为火候到了。
乡君是王爵,她一个商户女,当然不敢对乡君做太过放肆的事,但嘲讽挖苦还是可以的,她也只是听了谣言而已,法不责众。
古竹悦在二楼看了一圈,目光在新款的内衣上顿了顿,才看向路仙草。
“乡君,你怎么还在铺子里?”
古竹悦一脸真诚地道:“我最近听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都是和乡君有关的。”
“唉,这些人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说乡君和妓女交往,还养了数个面首……”
说到这里,她捂住了嘴,看向路仙草。
路仙草看着她这副拿捏作态的样子,着实好笑。
“你一来就说了这么多话,像是很关心我,请问,你到底是谁啊?”
古竹悦一僵,眼里冒出了愤恨的光。
一个逃荒难民,因为有点功绩才被封了乡君,有什么好得意的。
但这话她只敢心里说说。
“乡君高贵,不知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名姓,也是很正常的,我……”
“这位姑娘,你说的对。”路仙草打断了她。
“我有铺子要经营,每日还有许多事情做,那些不起眼的人,我确实记不住。”
古竹悦怒气上涌,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路仙草继续道:姑娘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怎么如此不知事?”
“你既然知道那些话不堪入耳,你怎么还听呢?居然念念不忘,还要说出来……”
路仙草上下打量了古竹悦一番,“你这样真的不好,别人不会认为你是好心,只会觉得你在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