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二叔的消息,路仙草在房山村就待不住了。
收拾好东西,和众人招呼一声,路仙草带着陆泽和云宁州一起回了吉城。
“仙草,之所以用了这么久才查到你二叔,是因为他改了名字。”
“他现在的名字叫路长远。”
路长远?
这是原身爹的名字,二叔为什么不用他自己的名字?
“而且……”云宁州顿住了。
“表哥,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不用顾忌。”
云宁州看着路仙草道:“你二叔和一个妇人走得很近,似乎关系匪浅。”
“什么?”
咚的一声,路仙草的头撞到了车厢上。
她忘了自己眼下是在马车里,惊地一起身,直接磕到了头。
云宁州把她拉回座位上,揉了揉她的脑袋。
“磕疼了吗?”
“你冷静一些,事情到底如何还没搞清楚,不要这么慌张。”
路仙草本以为,逃荒路上那么艰难,二叔想要保全自身不容易。
云宁州可能告诉她,二叔断了胳膊或者断了腿,只要人还活着,这些都不是大事。
哪知道,原来是有了新欢。
这样看来,他留在北宁,不一定是为了小丫。
说不定早就乐不思蜀,有了新人忘旧人,把白氏和小丫彻底抛在了脑后。
路仙草愤愤地道:“痴心女子负心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陆泽和云宁州对视一眼。
“憨子,你这打击面也太广了,男人也不都是坏的。”
路仙草瞪了他一眼。
“你是男人,当然替男人说话了,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卑鄙下流,无耻至极!”
“不是,憨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骂我干什么,我还没成亲呢。”
路仙草哼了一声,“你现在没成亲,看着还不错,谁知道你成亲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句真话也没有!”
陆泽还要说话,被云宁州制止了。
他对陆泽摇了摇头,陆泽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云宁州缓缓道:“仙草,你先不要激动。”
“你二叔和那妇人到底如何,如今还不知晓,万一其中另有隐情,你冲动生气,岂不是冤枉了你二叔?”
路仙草按捺住焦躁的情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