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在老王妃身边。
他看着路仙草道:“你别紧张,我爹虽然是王爷,但他其实就是个糙汉子。”
路仙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有一回,她给云宁川和陆泽讲现代的那些男人们。
没有英气的叫娘炮,自以为暖男的,其实是中央空调。
云宁州问她,要是大大咧咧,偶尔还不修边幅的男人,应该叫什么?
路仙草思忖了一会儿,告诉他,这就是糙汉子了。
要是早知道他问的是自己亲爹北宁王,打死她,她也不会说是糙汉子。
路仙草挤出个笑,“王爷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和糙汉子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糙汉子?”
北宁王看向云宁川,“这是什么意思?”
见云宁川要答话,路仙草使劲儿咳嗽了两声,然后捂着嘴道:“王爷恕罪。”
北宁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云宁川挤眉弄眼地道:“爹,这话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晚点我再说给你听。”
“不过,仙草的力气真的很大,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他话音刚落,一个妇人的惊呼声响起。
“是吗?我看看。”
路仙草看向堂下,这才发现,跟着北宁王进来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年轻男子,看着比云宁州略小一些。
旁边有个中年妇人,穿着正式的仪服,腰杆笔直,显得格外有英气。
她迈开大步走了过来。
路仙草清楚地听到“刺啦”一声。
她努力控制着表情,才没有瞪大眼睛。
她要是没听错,刚才那是裙衫下摆扯开线的声音……
“哎呦,阿焦啊,你怎么还是咋咋呼呼的。”
老王妃笑着打了个圆场。
路仙草了然。
这位就是焦侧妃了,年轻男子是云宁州的二弟云宁岳。
焦侧妃身形只是一顿,又继续往前。
她笑着解释,“老王妃,我忘记了今日穿的是仪服,步子迈得大了些。”
路仙草立刻听出了她和付王妃的称呼不同。
“你呀,几十年了,性子还是没改。”
老王妃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焦侧妃已经拉住了路仙草的手。
“路丫头,你的力气有多大?”
路仙草还没回答,云宁川在一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