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诚看到了人群之后的云宁州,云宁州对他点了点头。
世子有命,他自当遵从。
白睿诚道:“路姑娘,既然如此,你这状纸我就接了。”
陆泽上前,把状纸交到了白睿诚手里。
……
“你说什么?邓修贤不见了?”
徐时力瞪着对面的徐奇志,大声地问。
“他要接受盘查,不是一直待在家里不得外出吗?”
徐奇志缩了下脖子,讷讷道:“是啊,老爷,据邓修贤的家里人讲,今日有人来找他,他就到门口去了一下,谁知……”
“谁知他好久都没回来,派了人去找,整个府里都没有,就这么失踪了。”
徐时力眉头紧拧,额间打了个结。
邓修贤是他的人,虽然蠢笨了些,但胜在听话,别人不知道的事他也有参与过一些。
他一直让人阻拦白睿诚,不准在案情未明之前把邓修贤下狱,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是邓修贤暂时被关在府里。
人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他要是落到了白睿诚手里,还真有些麻烦。
隔日,徐奇志又来禀报消息。
“老爷,你不是让人盯着路仙草那丫头吗?”
“今日盯梢的人发现,有人和她接触,看样子,好像是邓修贤。”
“什么!”
徐时力惊地站起身,“他怎么跑到那个丫头那里去了?”
“小的也不知啊,这……眼下该如何是好?”
路仙草在府衙门口敲响陈情鼓,为秦远山伸冤,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吉城的一半官员和徐时力都有关系,他不想让案子查下去,办法还是很多的。
起码现在,白睿诚就没有太大进展。
“我早就知道这丫头是个祸害,我还是小瞧了她。”x33
徐时力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当吉城是她的房山村么?”
“你过来。”徐时力对徐奇志招手。
徐奇志走到近前,徐时力低声对他交代了几句。
秦远山已经被挪入了白睿诚安排的一处院子,专门保护了起来。
外人只知道他受了重伤,却不清楚他已然醒了过来。
“这次多亏路姑娘救命,不然我性命难保。”
秦远山很虚弱,说话的声音虚浮低微。
路仙草一边整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