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自会替你去请罪,世子既然告诉我,就不会再抓着不放。”
“母亲让你待在家里抄书,你就安心抄完吧。”
白意涵擦了擦脸,对白睿诚道:“谢谢哥哥,你再帮我做件事。”
“你帮我查一下路姑娘……”
白睿诚皱起眉头,“你还是不死心,你要做什么?”
白意涵的情绪平稳下来,坦然地看向白睿诚。
“哥哥放心,我不会再胡来的。”
“世子对她另眼相看,母亲也说,她和我们闺阁女子不一样,做的事情也完全不同。”
“我就想知道,我们到底怎么不一样!”
……
路仙草收到了秦远山的信。
秦远山在信中说,他已经上表为路仙草请功,如无意外,这几天就会有封赏下来,希望路仙草不要吓到。
路仙草把信递给陆沉和白氏看,嘻嘻笑道:“秦大人多虑了。”
“发奖状领银子的事,我怎么可能被吓到……”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种事情越多越好!”
陆泽看完了信,对路仙草道:“想的倒挺美,朝廷的褒奖,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又不是官身,还是个姑娘,不过……”
陆泽摸着下巴道:“你的功劳确实很大,朝廷不给你褒奖也说不过去。”
陆沉点头,“确实如此,二婶,咱们还是要准备一下。”
白氏连声道是,两个人商量了起来。
可惜,过了好几天,路仙草也没有收到奖励,她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秦远山却没有放,他来了吉城。
外放之前,他在吉城府衙做过文书,对这里并不陌生。
秦远山出示了公函,进了府衙大门。
天盛朝的几个藩王,都是自建朝堂,除了不称皇帝,其他建制和西康朝廷差不多。
去北宁王庭觐见,也是称为进宫的。
请功封赏等事宜,和礼部有关,秦远山整了整官服,朝
x33邓掌事的屋子走去。
邓修贤正在赏玩一件翠玉的鼻烟壶。
这是底下人孝敬给他的,约莫半个巴掌大,光滑莹润,青翠欲滴,邓修贤爱不释手。
听到守门的衙差禀报说秦远山来了,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是青山县的那个县令秦远山吗?”
衙差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