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家是吉城的大世家,生意很多。”
文娘子想了想,对路仙草道:“我听我们掌柜提过,韦家长房接手的生意是酒楼,这也是韦家家传的生意,很多年了。”
酒楼?
路仙草问:“韦家开的酒楼叫什么名字?”
文娘子回道:“他们的酒楼在吉城很有名,也是老字号,叫‘四季鲜’。”
呵呵,还是熟人。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夏淑娴蹙眉道:“这个四季鲜,和之前青山县的那个四季鲜,有关系吗?”
路仙草笑道:“二嫂,不用怀疑,他们都姓韦,就是那一家。”
夏淑娴见路仙草一派轻松,丝毫不担心,也放松下来。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看这个韦小姐的作派,这一家子都不像什么好人。”
路仙草也这么觉得。
她对文娘道:“今日辛苦你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不知贵店的掌柜会不会责罚你?”
文娘子笑着回道:“姑娘过虑了,我们淳娘子明辨是非,不会无故责罚我们。”
“那就好。”
路仙草又对白氏三人道:“我不需要买首饰,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几个人都没意见,一起出了翠宝斋。
晚上吃饭的时候,夏淑娴和其他人说起了这件事。
云宁川的小眉头拧成了麻花。
“什么破落玩意儿都敢嘲笑憨子,别让我见着她,不然我非打她一顿不可。”
路仙草笑不可遏。
云宁川对她的态度一贯就是,自己孩子怎么嫌弃都可以,别人连半个不好都不能说,否则就要挨打。
路仙草给云宁川夹了一块排骨。
“行了,她也没在我手上讨到好。”
“明天你和我一起出门,咱们看宅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