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伯认真回忆,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和路仙草讲了一遍。x33
卢婶子在一旁补充。
“收归县有?挂上县衙官营的招牌?“
这是什么神奇想法?
她怎么不知道青山县还有这种经营方式,秦远山知道吗?
县衙的几个文书和主簿她都打过交道,他们也不是管这些事的人。
路仙草忽地一激灵。
难道是贾利群?
他是分管商贸的经事,据秦远山说,他一直想立功,做出一番大成绩,却没有成效。
难道是他想出了这种骚操作?
但是,贾利群虽然上头有人,可在青山县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能雇人来砸铺子。
再说,他是官府的人,要被人知道他干出砸人商铺的事,他的职属都可能不保。
他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
难道,不是同一群人?
这么多人盯上了她那个小铺子?
路仙草理不出头绪。
见卢伯和卢婶眉头紧锁,面容愁苦,她连忙道:“卢伯,卢婶,牛叔不可能杀人的。”
“只要他是清白的,我们就不怕。”
“咱们先回县城,把案情经过问清楚,再想办法。”
但事情的复杂程度,超出了路仙草的预料。
杀人现场,居然有牛长胜的脚印!
这也是厉捕头不得不把牛长胜带回衙门的原因。
死者,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住在药铺后面的几条街上。
那里已经远离了主街道,是县城百姓聚居的小巷弄。
指控牛长胜杀人的,是死者的媳妇,一个三十出头、颇有几分姿色的妇人。
她一口咬定,就是牛长胜杀了她的丈夫,原因是他们之前去买药的时候,和牛长胜有过口角。
卢伯和卢婶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当初的事。
药铺每天那么多人,来来往往,难免有人会因为价钱和服务等各种原因抱怨几句。
但真正闹了矛盾,起了纠纷的却没多少。
路仙草见卢伯卢婶一脸茫然,心里有了数。
但牛长胜也有对他有利的证据。
他虽然是个强壮的山里汉子,但他刚好扭了腰,用不了大力。
妇人的丈夫虽然瘦了些,但也是个成年男人。
厉捕头请了大夫和县衙的仵作一起做了验证,牛长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