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仙草蹙眉。
不知道牛长胜怎么样了。
她也没来过青山县几次,怎么就得罪人了呢?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打断了路仙草的思绪。
夕阳斜照进来,路仙草被突然射过来的阳光晃得眯了眯眼。
“哎呦,你醒了。”
路仙草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才几个月没见,你就不记得了?”
路仙草盯着矮胖男人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
这是他们刚来青山县,在府衙门口排队的时候,遇到的那帮黄牛党。
原来是他们。
“想起来了?挺好!”
裘五上上下下打量路仙草。
“你这丫头日子过得不错呀,不只长高了,头上的黄毛好像也没那么黄了。”
路仙草神色淡然。
“谢你吉言,我过的是挺好的。”
“呦,你这黄毛丫头,胆子是不小,还和我对答如常的,你是不是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路仙草看着裘五,平静地道:“你要是被人迷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你还能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你是不是傻?”
“你!”裘五被路仙草的嘲讽气得怒火上窜。
他上前两步,想要扇路仙草一巴掌。
手挥到半截,裘五又停住了。x33
他收回了手,盯着路仙草道:“臭丫头,要不是不能伤着你这张脸,看老子不把你打得鼻青脸肿!”
“就让你得意一会儿,等老大回来,有你好受的。”
裘五哼了一声,一甩手,出了屋子。
房门又被关上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路仙草将绑手的绳子扔在地上。
她揉了揉手腕,活动了一下胳膊。
刚才和裘五说话的时候,她已经用空间里的匕首割断了绳子。
裘五敢动手,她就敢给他来一针。
路仙草思忖,那间牙行和这帮黄牛党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伙计阿富要带他们来看新院子,又把牛长胜引走,她也不会着了道。
阿贵则是半路跑进来和阿富说话的。
应该是在他们离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