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仙草左右为难。
房贵山道:“你求路丫头干嘛,你求路丫头也只能免了她让你赔偷砖的钱。”
“咱们房山村的砖窑厂还没有全面对外销售,这就有人敢打歪主意,必须要严惩!”x33
房贵山眉头一拧,“依我看,还是得报官。”
“砖窑厂的建设是秦县令亲自督管的,他如果知道有盗窃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小事。”
百壮婶一听要报官,吓得魂飞魄散。
“不能报官,不能报官!”
她拽住房贵山的衣襟,哭喊道:“村长,你要是报了官,常顺就彻底毁了啊。”
“我求求你了,村长,你可千万不能报官!”
房贵山向来不耐烦村里妇人的哭闹,他大声斥责道:“对你侄子轻拿轻放,以后再有别人的侄子犯了同样的事,我管还是不管?”
常顺听到要把他送去见官,也害怕了,开始求饶。
“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村长,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房贵山和路仙草是一个想法,都想要把第一个偷砖贼当做典型,好好严惩一番,从而对其他人起到威慑作用。
所以,他闭耳不听,不搭理百壮婶和常顺的哭求。
百壮婶见村长不理会她,她忽地停住哭嚎,大声道:“好,村长,你既然不能放过常顺,他犯了错,我来替他顶。”
说着,她一头朝旁边的墙上撞去!
白氏吓得惊叫了一声。
站在墙边的,是席四火。
今天起得太早,又听了半天车轱辘话般的哭喊,他觉得很困。
席四火正张大嘴巴,想要打个哈欠,就见百壮婶撞了过来。
他连忙往旁边一挡,百壮婶一头撞到了席四火身上。
席四火被她撞得后退了两步,挨到墙根了才稳住身形。
屋内众人都被百壮婶这一举动惊出了一身汗。
路仙草也是惊魂未定。
百壮婶速度太快,旁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席四火拦住了她,那么大力撞过去,肯定会血溅三尺,生死难料。
这下,房贵山也为难了,总不能真的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撞死。
他的两道浓眉深深地蹙成了一条竖沟。x33
突然,堂屋门口光线一暗,又有几个人进了屋。
房百壮的目光,在哭泣的百壮婶和吓得回不过神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