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
这件事给他提了个醒,喝酒可能真的会误事。
以前春辣婶耳提面命地说了多少回,他也没少喝一口酒。
可经过这回的事,不用任何人提醒,房贵山自己就减少了饮酒量,生怕一不小心步了牛长胜的后尘。
“春辣婶,村长又去别的村学习了吗?”
春辣婶嗔怪地看着路仙草,“就你给他脸上贴金!”
“还学习……他去别的村,不过就是蹭酒喝,他能学习啥?”x33
马上到了豆薯的收获时间,青山县下辖的八个村的村长都活动了起来。
每次庄稼快收获时他们都是如此。
各村都会派自己人,去别的村“走亲戚”。
说是去看望亲戚,其实就是到别村的地里打探一下,看看各个村预计的收成怎么样。
如果综合消息后发现,自己村可能要垫底,那就得趁最后的一段时间,再在地里使使劲儿。
除草、浇水、追肥,能做的活计再做一遍,争取不要成为最后一名。
所以这段时间,村里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每家都要接待几个亲戚。
房贵山却与众不同。
别的村长是派人去,他倒好,自己亲自上门。
美其名曰看望老伙计,联络感情。
一去了,就往人家田地里钻。
而且,他对别村的产粮大户也很熟悉,专门去那几家地里看,种得好啊,种得妙啊,就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夸赞一遍。
最后,在别的村长家里蹭顿酒喝,他就回来了。
村长们虽然明知他是来“刺探军情”的,也不好直接把他撵走,还得出酒陪他喝一回。
房贵山在几个村长之中,是出了名的猫憎狗嫌。
他却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让人拿他没有办法。
“仙草啊,我来找你有其他事。”
春辣婶表情很严肃,“最近村里人来人往,你荒地那里建房子,那些砖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儿,不安全啊。”
砖窑厂烧的砖,每窑出炉多少,有多少残次品,销售了多少出去,都是有数的。
除了每日记账之外,七日要小盘一次,一个月要大点一回。
每块砖的来路去处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砖窑厂现在烧的几窑砖,都被路仙草买了下来,用来建新房。
她要建的房子大,需要的砖也多。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