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衙的眉头拧了起来。
路仙草看向进来的一群人。
打头的男人不到四十岁,身材偏矮,肤色却偏白。
一身锦袍在他小肚子上勒出了一条椭圆形的弧线。
身后跟着的人也穿着衙署官服,都是差役的打扮。
柴司衙对来人拱手行礼,“饶城主,你怎么来了?”
路仙草蹙眉,这人是鲁城城主?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孔家拆了?”
孔方正见到来人,神魂归位,又壮了胆气。
他快步走到饶城主身侧,哈着腰道:“饶城主,你可算来了。”
“我实在冤枉啊,我都不知发生何事,柴司衙就突然上门拿人。”
“饶城主,你可要替我做主、为我伸冤啊。”
孔方正唱作俱佳,哭嚎起来。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你受了冤枉。”
柴司衙目光凛冽。
“断案拿人是我等分内之事,饶城主是想要以权谋私,干扰我等办案了?”
“你大胆!”饶城主怒喝。
“旁广山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居然敢如此和我叫嚣!”
“来人,给我将柴万拿下!”
饶城主一挥手,身后的官差们纷纷拔出大刀长剑。
柴司衙带来的人也不示弱。
两帮人刀剑相向,火药味十足,立刻就要冲上去开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呼喝声。
那声音整齐划一,排山倒海,声势震天。
路仙草的耳朵嗡嗡直响。
穿着铠甲的士兵左右两列,如潮水一般从大门齐涌而入。
很快,所有人都披甲执枪的兵士包围了。
路仙草深吸一口气。
鲁城到底分几路人马,怎么这么多?
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脚步很沉稳。
头上扎着方巾,一派斯文。
衣着不显,只是普通的长袍,看起来像个谋士。
饶城主和柴万却都急忙向他行礼,“城主大人。”
这个也是城主?
“路姑娘!”
惊喜的呼声传来,一个人从城主身后探出头。
路仙草一怔。
“连天野?”
连天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