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一列黑色的车队缓缓停靠在熙园门前,海自清在叶方的搀扶走下车,其他十余位老军人也下了车,所有人站在熙园门口久久不挪动步伐,似乎都沉浸在某种回忆里。
“走吧,我们进去坐着聊。”海自清一扬手大家鱼贯进入熙园大门。
“海老怪,这是你亲自题的字啊。”韩三炮刚走进熙园大门就看到了海自清题的字。
“怎么,写得不好么?”海自清眉头一皱,不满道。
“该说不说海老怪这字是越来越好了,过年的时候我家门口的春联给我写几副。”
韩三炮说完叶方和马灵韵不由得扑哧一笑,现在看这些七老八十的老头打嘴仗也挺有意思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哼!”海自清笑骂一声。
所有人顺着游廊朝乾院走去,来到乾院就看到那棵百年银杏树,此时银杏树开始微微泛黄,秋风吹过哗哗作响。
树下早已经准备桌椅和清茶,老人们异常安静的坐在树下,望着银杏树出神,所有人似乎都开始神游,甚至有几位老人眼角还掉了几滴清泪,在不经意间擦拭下去。
叶方和马灵韵站在游廊外望着这一幕,马灵韵轻声说道“小时候常听起爷爷说起他们的老班长,也就是曾经叶家的大家长,叶振国。叶爷爷一生戎马,所立战功不计其数,只可惜最后牺牲在前线,没有看到现在祖国的繁荣和昌盛。”
叶方到现在才知道叶家的家主叫叶振国,是现在院子里这些老人年轻时候的班长,大家睹物思人所以对于叶振国都非常怀念。
“叶老爷子有几个孩子?”叶方问道。
“我爷爷说过,应该是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战死沙场,现在就剩下叶家三叔。叶家大儿子叫叶有礼,二儿子叶有智,三儿子叶有信,按照礼智信排下来的,叶家三叔在军中担任要职,平时极少看见,算来我也的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马灵韵说到这里,转头望着叶方问道“你不是姓叶么?你难道不是叶家的人?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啊。”
“这个...”叶方现在不知道自己该说是,还是说不是。
不论哪个答案似乎都不合适。
就在叶方捉摸怎么回答的时候,有服务人员过来告诉叶方说饭菜已经备好了,客人可以入席了。
叶方点了点头,说道“我过去吧,老人家也该饿了。”
“嗯。”马灵韵望着叶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看出来叶方在有意回避关